“白觀主的弟子白鶴真人,年紀輕輕的,竟然有了如此修為,實屬難得。
不過若想突圍成為新一代的代字乾,還需努力啊。”
汪清一既沒有答應白觀主的請求,也沒有拒絕白觀主的請求。
白觀主捋了捋胡子,從衣袖中掏出一個錦繡的盒子,悄悄地遞給汪清一,輕聲道:
“貧道的白雲觀雖然在道門中也算得上是名門,但是道協中卻總也沒有說得上話的人,
這代字乾的位置對於我們白雲觀意義非凡,還請汪道友多多費心,聽說汪道友的親傳弟子在練體術,這小小的金剛果不成敬意。”
縱使汪清一喜怒不形於色的功夫已經是登峰造極,聽到金剛果三個字之後,仍然是忍不住挑動了眉毛:
“白觀主,這金剛果可是非同小可,白雲觀特有的強身鍛體的聖果,幾十年才能攢下這麼一枚,我萬萬不敢接受,選代字乾的事情我雖然有話語權,但是也並非我一人能夠定下的。
如今七位代字分別屬於不同的陣營,我東北道教協會的立場尷尬,與其餘分會貌合神離,實在是難以保證能做到你想要的結果。”
汪清一愁眉苦臉的說著。
白觀主也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汪道友,你先拿著,你隻要答應了助我徒兒,其餘的事情,我在想辦法。”
“嗬嗬,白道友,令徒隻要是能力到位了,我自然是舉賢不避親,這金剛果,若是白鶴真的突出重圍,我在與你討要也不遲。”
汪清一把金剛果推還給了白觀主,拍了拍白鶴的肩膀,與二人話別離去。
白鶴涉世未深,對於汪清一的客套與親近是頗有好感,和自己的師傅白觀主說道:
“師傅,我覺得汪前輩真是一個好人呢,為人正派,又不盛氣淩人。”
白雲觀觀主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
“唉~你這孩子,讓為師說你什麼好啊,人家已經拒絕了保你上位啊。”
“怎麼會,師傅,汪前輩說的很明白了,這次甄選代字乾,並非汪前輩一言堂,
人家沒有貪圖咱們的金剛果,反而實話實說,多好的人啊。”
白鶴質樸地說道。
白觀主一臉無奈的說道:
“孩子,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單純了。
你不知道汪清一在八卦級代字中的地位,為師可是清楚得很,八卦代字雖然分屬五大區,互相之前或有鬥爭,
但是對於兩個人,卻是絕對的尊重,那就是前代字乾紅蓮和代字坤汪清一,
乾坤兩位代字的地位,是一拳一腳打出來的,
並且其餘六位代字在沒有正式成為代字之前,都是由他們二人訓練,紅蓮,汪清一對於其餘六位代字來說,亦師亦友啊。
汪清一是平易近人,在玄學圈是是出了名的好人緣,但是他也是個半點虧不會吃,善於與人交際的人啊。
為師以為拿出這金剛果能保你坐上這代字乾的位子,唉,看來是為師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