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我不幫你忙,而是漢姆先生性格向來如此。之前我有一個親戚也是胳膊受了傷,我請他幫忙治療。可是漢姆先生說,既然他定了不給別人治療的規矩,那就不能為任何人破壞這條規矩,不然他如何取信於人?”
我和黃琳琳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絕望。黃琳琳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是我覺得這樣為難李靖也得不出什麼結果來,因此就攔住了她。
不過我心裏到底也有點不甘心,就問李靖:“就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李靖搖了搖頭說道:“漢姆先生隻看那些人,這是定死了的規矩,無法更改。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除非那些人自願把名額讓出來給你們?”
我剛覺得有點希望,李靖又立即補充道:“不過,我勸你們死了這一條心。因為會找到漢姆這邊來的都是不得不治療,病情比較嚴重的人。而漢姆先生義診的機會千金難得,應該是不會有人讓出來的。”
李靖也有點懊惱,說:“雖然規定是必須本人當麵過來報名,但是周宇,我要是早知道琳琳是你朋友,我早就替你報名了,也就沒有今天這個事兒了。”
我們都很後悔,可是不起任何作用。從李靖那裏出來之後黃琳琳跟我說:“周宇,我不甘心,我還想再試一試。”
我了解黃琳琳,在某些方麵她跟我極為相似,都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性格。
此時此刻,我還能說什麼阻止她的話呢?
因此,我隻能看著她說:“琳琳,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黃琳琳拉住我的手說:“周宇,我這輩子能有你這樣的朋友,值了。”
我打電話跟李靖說了我們的打算,後麵我跟他表明我想要那些已經預約但是還沒來得及義診的人的名單的意圖。
李靖倒也挺爽快,將那些人的名字和手機號碼資料都給了我。
我和黃琳琳一個個打電話,但是不出意外,他們全都拒絕了我們。
我顯得有點氣餒,但是黃琳琳卻說:“周宇,我們來分析下他們的情況。”
我湊過去發現黃琳琳已經將他們的名字和對應的症狀全都寫在本子上麵了。
第一個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她的胳膊因為騎自行車導致脫臼了。本來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因為家裏人不重視送去醫院的時間太遲了,導致她現在成了習慣性脫臼,基本上每隔一天就要脫臼一回,很影響她的生活。
而這個女孩子家庭條件也不錯,我和黃琳琳都認為他們為了錢放棄這個治療機會的可能性不大。
因此,我們就暫時跳過了她。
第二個的話是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患有先天小兒麻痹症,不過不是很嚴重。
從小他的四肢都不是非常協調。以前小的時候家鄉醫療條件不好,再加上情況家庭經濟不太樂觀,因此一直沒有能夠進行治療。
現在中年男人發家了,所以就打算讓漢姆先生為他接一下骨,好讓他四肢可以相對平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