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車速也慢了下來,車裏的安全氣囊全部打開了,這輛黑色的suv也冒起了青煙。
我慢慢的把自己的凱迪拉克停在了路邊,然後打著雙閃,在地上撿起了黑色suv掉出來的棒球棍然後走了過去。
此時抵在另一棵大樹上的這輛黑色的suv的司機已經不省人事了,一頭栽倒在安全氣囊上,坐在副駕駛的那個戴著頭盔的頭目模樣的男人正準備逃走,但是雙腳被這輛黑色的suv卡住了,車門被推開但是人根本出不來,倒在了地上。
後排坐的兩個人也不省人事了,我慢慢的走了過去,然後那個頭目模樣的人一臉的鮮血,獻血從他戴的頭盔裏麵流了出來。
我拿起了手裏的棒球棒,然後抓得十分緊,假裝要朝他頭上打過去的樣子,這個戴著頭盔還一頭鮮血的頭目模樣的男人大聲地嚷嚷起來。
不用聽,我也知道是求饒的意思,我假裝揮起了這根棒球棒,在這棒球棒距離他身體還有大概三厘米的時候停下了,然後我把棒球棒扔向了一邊,把他扶進了這個車裏好好坐好,這個一頭是攜帶著頭盔的男人,居然還一臉的感謝。
雖然感謝是從雙眼裏看到的吧,我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10,片刻之後又撥打了120。
大概是下午的5點,這幾個人被急救車帶進了醫院,等他們清醒之後,等待的是警察的審訊。
當警察給我的那輛白色凱迪拉克拍完照之後,我給胖子打了個電話讓胖子的朋友過來幫忙拖車了。
我覺得我的凱迪拉克此時還是能開的,我慢慢的走向了我的那輛白色的凱迪拉克,發現它的左側保險杠已經撞沒了,不過整體的車型依舊是那麼的結實,就好像一個人整體的外貌沒有變,隻是鼻梁被打斷了而已。
我在心裏突然佩服起來這個剛毅的美式男子,片刻之後,胖子的朋友把我的車拖進了胖子的修理廠,臨走的時候我還沒有忘記讓那個托車的朋友給我開個發票。
這些錢當然不是我花的,我自己修車的錢一定要讓那個被我撞的人出,胖子的朋友看了看,說我的汽車隻是保險杠掉了,沒有什麼大問題,汽車左側的烤瓷用機器吸出來了之後也沒有什麼問題,隻是這輛車以後要賣的話,可能價格會低一點。
我欣慰的點了點頭,這輛救了我一命的車,到死我應該也是不會買了,我在想如果我開的是一輛賓利會怎麼樣,結局應該就是被那輛黑色凱迪拉克碰到的時候我的賓利可能會失去了方向,然後一頭撞在路邊的護欄上。
我平生第一次有幸坐了警車,然後去警察局做了筆錄,在警察局遇到了一臉垂頭喪氣的吳哥還有他的手下們,吳哥得知我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抓到了其中幾個打雜的小混混時候。
一臉淚水的抱緊了我,一直問我有沒有受傷,他的那些其他的兄弟也一臉崇敬的看著我,片刻之後,我把整個事情的過程告訴他了,包括我的車是怎樣損壞,怎樣逼停他們的車的。
聽得這些兄弟是熱血沸騰,有好幾次吳哥的眼中也飽含淚水。
後來進那個小混混頭目交代,他們是金鷹公司派來的,這幾十個頭戴摩托頭盔的小混混其中有一半都是金鷹安防公司的保全人員,這件事情的緣由是為了那些被搶奪的客戶,金鷹公司以為金盾公司挖了他們的牆角,他們也以為這個熊貓男跟金盾公司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