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父親開車回來的時候由於酒精作用,在路上根本沒有理會到自己身旁的車輛,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他突然踩了一腳急刹車。
後麵的汽車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應,直接撞上了他的福特野馬車尾上,劇烈的撞擊讓麗娜的父親當時就昏了過去,追尾他的那個後車司機當時就不省人事了。
從麗娜的淚水當中,我好像懂得了些什麼,不過在我安慰了麗娜兩句話之後,麗娜擦幹自己的眼淚離開了,那天她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我,雖然她很需要我的幫助,我也是後來這兩天由於事情鬧大了,才知道這個消息,當然這些也隻能是後話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強子半個小時前已經打電話過來說把林楓律師安靜的送到了律師事務所,我謝過強子強子用非常鄙視的口氣拒絕了我的客氣,片刻之後我們已經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監獄裏有一個剛剛因為偷車已經看出所大概一個星期的年輕人突然認罪了,他向派出所的民警承認了自己偷竊汽車用來倒賣盈利的事實,其中重點講了一輛賓利車。
他是如何偷出來又如何倒賣出去的,那些派出所的小民警聽得十分模糊,不過他們也覺得既然承認了,這件案子應該可以結案了。
三分鍾之後我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匿名人發來的短信,這個電話號碼我是根本不認識的。
但是電話號碼那兩個字我就確實很熟悉,直接我的手機上發過來的兩個售出的字樣,我頓時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林楓律師已經把我的賓利事件成功的賣了出去,我的心裏突然非常輕鬆了,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突然落地。
我把自己的那個背包放到了自己身邊,背包的最裏麵是那把黑色的九二式手槍,我雖然有些害怕會繼續遭遇什麼不測,但是人最原始的本能告訴自己,手裏麵拿著一些致勝的武器是沒有壞處的。
我靠在自己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這兩天的事情在我腦海裏曆曆在目,首先是強子出事情被人關押在倉庫裏麵,然後就是我汽車的問題被查,雖然現在來說問題基本上算解決了但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還有什麼事情。
我已經把所有要準備的事情都準備好了,但是我始終不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會以怎樣的方式發生。
我一直覺得事情的重點,在那個被派過來巡查的兩個民警小哥身上,但是慢慢的我又否定了這個念頭,看來事情的唯一突破口就是強子了,強子始終不敢告訴我為什麼自己被綁架,我也沒有問下去,一下午就這樣過去了。
道別了的同事們和王叔的我此時已經站在了這家二手車交易所的門口,我發現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遲遲不肯離去,他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又好像故意躲避,片刻之後,我已經騎著自己的那輛黑色都卡迪魔鬼走到她的麵前。
麗娜今天穿的這身衣服非常保守,和以前她的風格非常不相似,不過我倒是覺得作為一個辣媽來說,年齡越大她就應該思想越保守吧,片刻之後把摩托停在他身邊的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