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怎麼一點兒記憶也沒有,蔣亦瑤猛地坐起身子,然後胸前光碼碼的一片,一個認知在腦海裏形成,她沒有穿衣服,身側睡著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昨晚?
“啊!”殺人般的吼叫驚動了窗外的鳥群。
宋宇乾不滿的睜開眼睛,有起床氣的他,眼神異常的犀利,那股子想要殺人的眼光讓蔣亦瑤瞬間閉了嘴。
“你做什麼?”那一聲不悅的質問,特別的唬人。
蔣亦瑤瞪大眼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她又沒有錯,為什麼要怕他呢!
“你昨晚做了什麼?”她扯緊被子,像是防狼一般的看著他。
宋宇乾被吵醒本來就十分的不悅,現在她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昨晚是誰將這個沒良心的人給帶回來的。
他冷冷的看著她,坐起身子來,並不打算說話。
蔣亦瑤想到自己多年的清白之身,就這麼的不清不白的被人給糟蹋了,心裏就覺得特別的窩火。
“你竟然把我......我還是一個花骨朵,你這個色狼,色魔,色色色。”蔣亦瑤用手指著起床也如此帥氣的人怒吼道。
宋宇乾傲嬌的賞了她一個眼神,還花骨朵,都老得掉牙了,他一向不和瘋子爭對錯,頭也不回的下床,然後利落的套上衣服。
蔣亦瑤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拉住那想要離開的人,一手扯著被子,可憐兮兮的說:“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不是說對我沒有感覺?”
不是說不喜歡我這個類型的,她內心的小瀑布在翻滾。
宋宇乾那叫一個悔恨,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被硬生生的安上了色狼的稱號,早知道昨晚就......想到那不著寸縷的軀體,他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至少把豆芽菜的內涵都給看光了,其實還是有那麼一點兒料的。
“其實我.......”他倒是想要捉弄一下麵前的人,誰叫她不讓人好好的睡覺。
蔣亦瑤就這麼眼巴巴的望著他,那樣子像極了待寵幸的狗狗。
宋宇乾邪邪的一笑,“鮑魚燕窩吃多了,偶爾換換口味,吃點兒清粥豆芽菜什麼的,還是挺好的。”
蔣亦瑤瞪大眼睛,意思她被吃了!
“你就是個色魔!”她揮舞著雙手,掄起旁邊的枕頭,照著那張帥得欠抽的臉就打了下去。
被單悄無聲息的滑落,宋宇乾的視線被吸引,他忘記了反抗頭上作怪的枕頭。
蔣亦瑤順著他的視線望下去,等到發現是什麼的時候,再次的癲狂了,“就說是色魔了,人麵畜生,你輕薄我,我的清白。”
大清早這鬼吼鬼叫的聲音,著實的讓人受不了,宋宇乾冷冷的扔下一句,“穿好衣服再出來鬧。”
蔣亦瑤就這麼目光呆滯的看著他離開了,就這麼的離開了。
“先生早上好,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傭人見到宋宇乾下樓來了,低著頭,恭敬的說。
他興致缺缺的走到餐桌前坐下,一想到那個女人把自己當成了那啥就覺得十分的不爽,他缺女人嗎?
也不知道是誰昨晚照顧她,也不知道是誰將這個恩將仇報的小丫頭給撿回來,想到這裏他摸了摸嘴角,那是被指甲不小心劃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