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蔣亦瑤終於看到那個熟悉的人出現在視野中,她激動的跑上前去,生怕某人被拐跑了。
宋宇乾溫柔的一笑,自然無比的牽起她的手,就要朝外麵走。
她奇怪的問:“不是比賽嗎?怎麼中途就跑了?不等著宣布結果啊。”
“結果不重要,走了。”連拖帶拉的就把人給牽出了會場。
這就要走了,他是來搞笑的啊。
裏麵的比賽還在繼續,那高亢的聲音刺耳的傳來,好不熱鬧。
蔣亦瑤雲裏霧裏的就被拉走了,然後再迷迷糊糊的被帶到了海邊的一艘船上麵。
“回去了?”
不是說的明天離開嗎?有時候宋宇乾做事就是這樣,太神秘了,太難以捉摸,她的思想還停留在這邊,他都已經行動到那邊去了。
“淩晨的飛機,我們現在去收拾東西。”宋宇乾斜靠在船邊,眼神眺望著遠方。
這麼趕?怎麼莫名的覺得麵前的人心情不是那麼的好,蔣亦瑤偷偷的瞟了幾眼,她應該開口說點兒什麼不?
曾經他想過,帶著心愛之人去那個地方,可是那個心愛之人現在在哪兒?大概是不見了,也或許正在路上。
眼裏閃過淡淡的哀傷,想他宋宇乾活了二十多歲竟然找不到自己在感情中的方向,處理得亂七八糟的感情,讓他自己都唏噓不已。
“那個什麼,你現在是在哀悼這個地方嗎?”蔣亦瑤湊近,這個沉默不語,看起來帶著點兒落寞的人,她還有點兒不習慣。
哀悼?宋宇乾轉過頭來,那揶揄的眼神,不知道這人語文是怎麼學的。
“沒事,我們還會回來的。”蔣亦瑤心有不忍,大概是最近耍了這麼久,男人的生理期到了,作為一個十分善良的人,她是必須要安慰一下麵前的人的。
宋宇乾終於開口,皺著眉頭問:“我不知道依照你這個智商,是怎麼從s大畢業的。”
“我也不知道,大概我們老師覺得,我長得十分的可愛吧。”蔣亦瑤也不惱,還十分配合的說道。
他不說話了,她不要臉的樣子頗有當年自己的風範。
自戀是一種病,一種會傳染的病,讓中了毒的人深陷其中,欲罷不能,並且以此為樂。
“蔣亦瑤。”
沉默了一會兒,那幹淨淡雅的聲音緩緩的傳來。
被喚到的人立馬站直身子,認真的看著他,偏著腦袋,等待下文。
“你怎麼變得這麼的無恥?不要說是跟著我學的。”
其實就想說是跟著你學的,誰讓你整天壓榨人呢,豬都會學著點兒了,再說她又沒欺負人,蔣亦瑤扁扁嘴,“那我們的遊艇呢?”
他們現在坐船,遊艇沒人去管了啊。
還真夠後知後覺的,都要走到中點了才想起來遊艇這件事情,“你覺得你想到的東西我會想不到嗎?”
“是,你最聰明了,對了嘛。”蔣亦瑤再次的被鄙視,她華麗麗的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不想看到他!
宋宇乾的嘴角染上一抹微笑,這個笨蛋,剛才的陰鬱一掃而光,她蠢是蠢了點兒,可是能夠逗人開心,也算是一項特技了。
兩人之間陷入了沉默,這份沉默一直延續到下船回到別墅。
“我們到底是去哪兒啊?”收拾東西的間隙,她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