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就坐好,血流了!”蔣亦瑤愣神的功夫,看到了一旁輸液管裏麵變成了紅色的液體,聲音嚴肅的道。
宋宇乾微微一笑,靠後坐了起來,她深深的吐了口氣,這個妖孽。
“讓你不要亂動,別讓我擔心好不好,乖乖的聽話。”蔣亦瑤收斂好內心的狂躁,順手替他蓋好被子。
“要不要上來躺躺?”他挑眉,詢問著。
上去躺躺,明天醫生來查房的時候,看到了那就尷尬了,她才不要被人給圍觀呢!
“不去,你還沒回答我呢,想吃什麼東西嗎?”她撅噘嘴,堅持不懈的問著剛才那個問題。
宋宇乾意味深長的一笑,滿懷深意的道:“除了夫人的美色以外,我什麼都不想要。”
“你可以閉嘴了。”蔣亦瑤橫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拍了下那不安分的手。
“上來躺躺,或者我叫人給你開一間房,二選一。”他犀利的眼神瞧過來,讓人無處可躲,隻能夠迎上他的目光。
這個選擇還真的是,她可以選擇第三條件嗎,就待在旁邊。
早就看穿了麵前人這點兒小心思的腹黑之人,笑了笑,隨即啟動唇角,“我知道你害羞,那我還是找人送你去酒店吧,反正晚上我這個病人待在這裏也不會出事的,估計不會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了。”
他說的是那麼的婉轉,可是聽在蔣亦瑤的心裏卻是那麼的不是滋味,搞得像是她把他給拋棄了一樣,蔣亦瑤無語的閉上眼睛,早就疲憊的她,現在也無暇去顧忌太多了,再說兩個人這麼久沒有見,她也舍不得離開。
“好啦,依你的,我躺在你身邊還不行嗎,等這瓶水掛完,我就上來。”蔣亦瑤甩了個冷豔的眼神給旁邊的人,隨即站起來準備去洗手間洗臉。
在那個熾熱的眼神注視下,她淡定的回頭問:“擦擦臉嗎?”
“擦,什麼地方都可以擦。”宋宇乾笑得一臉的坦蕩,可是總覺得他的話透著莫名的深意。
什麼地方都可以擦.......蔣亦瑤扭頭就走,這個流氓,高級的流氓!
最後,她毫不憐惜的給他擦了個臉,憤恨的走到洗手間慢吞吞的洗漱換衣服,等她一聲清爽的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差不多,剛好,我給你拔了喲。”她笑眯眯的對著被忽略的人道,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針管給拔了。
再慢悠悠的去關燈,摸著黑走到床邊,某人已經自發的讓了一個位置出來,她十分嫻熟的爬床,窩到了那個熟悉的懷裏。
因為病房的床並不大,兩個人的身體此刻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的縫隙。
看來以後還是買小床好,可以抱在一起,隨時隨地的都黏在身邊,不怕地方太空曠了。
“老婆。”身邊傳來令人酥麻的聲音,那一聲老婆叫的人心神蕩漾。
不能夠隻說女人是妖精了,身後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妖孽十足的大妖精,勾引的人心弦顫動。
“睡覺,我明天要趕在醫生查房之前起來。”蔣亦瑤閉著眼睛,刻意的去忽視他聲音裏麵的情欲。
是誰說,男人在黑暗的地方就會想著來點兒特殊的運動之類的,這句話其實一點兒也沒有錯。話剛說完,身子就被翻了一轉,黑夜中那雙眼睛格外的明亮,蔣亦瑤還沒有出聲,嘴裏的話悉數的被他給吞沒到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