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為關鍵的是,此人還是聖女的貴賓,讓他不願招惹。
隻是此事事關他妖宗的名譽,他卻是不得不管了。
楊邪看著此人,雖然不認識此人,但也猜出了此人相比應該是維護這妖城秩序之人,其實他剛才之所以不出手,也是猜到了定會有人阻止,否則的話這妖城豈不是亂套了。
而剛才也他是暗中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正向這飛速趕來,是以猜到應該是妖宗的人出麵了。
“這位道友,此人先前殺害老夫弟子也就罷了,畢竟是在那弑神台上,生死誤論。可是就在剛剛此人竟然在此生生將我另一名弟子打死,屍骨尚且在此。你說,若是不報此仇,老夫如何甘心?老夫要為兩位弟子討回一個公道!”那老者一指地下的血肉,咬牙切齒的看著楊邪。
這名老者一見妖宗之人,便知道不能再動手了,他雖是聖相境強者,但也不敢在這裏撒野,不過他清楚妖宗的規定,楊邪敢殺他弟子,就是違背了這裏的規定,他不相信妖宗會護著他。
果然,那金甲男子一看地上的血肉,麵色猛地一變,沉著臉看向楊邪,問道:“楊公子,這是怎麼回事?”
他雖顧忌對方的身份,但若是此人破了妖宗的規定,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敢問這位大哥如何稱呼?”楊邪拱手道。
“本將虎猛。”金甲男子微微一頓,冷聲道。
“原來是虎將軍。虎將軍想必是誤會了,其實剛才的事情是這樣的,我在此地出售法寶。可這群人卻突然出現,而此人還要揚言挑戰我,要與我在弑神台上一決生死,我嫌浪費來回麻煩,便與他在此地了解,規矩則是按照弑神台上來的,沒想到此人一點都不禁打,就被我輕輕一掌給打死了。”楊邪不慌不忙道。
聞言,那虎猛眉頭一皺,掃了一眼四周眾人,見眾人沉默不語,心中知道此事怕是確實如此。
“一派胡言!弑神台是弑神台,豈能就因你一句話就將生死決鬥搬到此地?”聽著楊邪後一句話,那老者心中狂怒。
沉默片刻,虎猛緩緩開口道:“這位道友,楊公子此法雖然不符合我妖宗的規定,但既然兩人都遵照了弑神台的規則,按理說在此地進行生死之鬥也不是不行。”
說實話,這種事情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不過此時雖然有些不妥,但隻要雙方都同意,也並無多大過錯。
然而,聽到此話,那老者卻以為是此人在包庇楊邪,頓時大怒:“好!好!好!沒想到妖宗也有偏護一說!”
一聽這話,那虎猛麵色頓時變了,冷聲道:“還請這位道友慎言,我妖宗一貫處事公正,若是你家徒兒沒有答應也就罷了,你家徒兒既然答應了,也就等於讚同了這個決定,生死相鬥,有了不測也是實屬應當,若是這個道友在胡言亂語,別怪我虎某不客氣!”說道最後,語氣已是極為嚴厲!
那老者臉色一變,眼中浮現一絲怒意,隻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便不得不壓了下來,他知道此事終究是他弟子答應了下來,說起來也怪不得對方,隻是一想到自己的兩位得意弟子,他就怒不可止,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那楊邪,道:“好!那既然如此,老夫便也在此向此子決一死戰,老夫要將他生生打死,為我徒兒報仇!這樣總行了吧?”
他要以牙還牙,對方在此將他弟子打死,那他也同樣在此將此子打死。
聞言,虎猛眉頭一皺,雖然心中不滿,但考慮到妖宗的名聲,卻是點點頭道:“可以。”
說完,轉頭看向那楊邪,心中暗怒:“既然此事是你小子提起的,那你就承擔這一切的後果吧。”
說到底,他對楊邪的做法也是感到十分不滿。
聽到這話,那老者頓時哈哈狂笑起來,看著楊邪獰聲道:“小子,方心我不會將你一舉打死,我會將你擒住,將你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生生打死,以報我兩個徒兒之仇!”
“給我去死吧!”說完,那老者厲嘯一聲,便要出手將楊邪斬殺。
然而,就在這時,楊邪突然開口道:“慢著!”
“小子,你現在想求饒了?老夫告訴你,已經晚了!今日我便讓眾人看看,你這位天驕弟子就要葬送於老夫之手了!”那老者還以為楊邪要投降,立即獰笑道。
“誰是我要投降了?”聞言,楊邪譏諷一笑道:“你說要與我決一死鬥就決一死鬥?生死之鬥,是要雙方答應的情況下才能進行,我答應與你生死決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