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門,人山人海,這年頭北京最出名的不是長城故宮,而是天安門。吉普車自然不能開進去,在街道上找了個位置停好,汪麒就帶著雲諾幾人下了車。
自然,雲諾等人的一身軍裝吸引了無數目光,這看的成才幾人很不適應。雲諾倒是麵色如常,看唄,長這麼帥不就是給人看的。
“怎麼樣,氣派嘛?”汪麒看成才幾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露齒一笑。
“等會,我給你們拿個好東西出來。”汪麒想起了什麼,忽然折回了吉普車,不多時就拿出了一個相機。這種相機是數碼相機,高檔貨。(不知道那時候有沒有,我記得是有了。)
“去,找個好位置,擺個姿勢,完事給你們把照片送過去,就當我給你們的禮物了。”汪麒知道這幾個人能從訓練裏脫穎而出,就成為了這次計劃的重點關注對象。尤其是雲諾,汪麒知道謝衛國很是看重,自然想著先打好關係。
雲諾看著輝煌的巨大天安門,望著那毛主席的相片,淡然一笑道:“走,咱去前麵,這邊人太多了。”
哪有什麼人多,所有人幾乎都繞過了雲諾一行人,因為這幾個人看起來實在是太過嚇人。為首那刀疤臉(汪麒)就不說了,軍銜看起來就嚇人。光是雲諾,不經意和他對上視線的人都急忙低下了頭。
也許是因為見過血的原因,雲諾的眼裏有一種所謂殺氣的東西,光是對視,就讓人感覺骨髓一涼。
這倒不是假話,真正見過血的老兵,那眼睛的確唬人,看著你就仿佛在看一個待宰的牲畜,似乎從哪裏下刀他都看的一清二楚。雲諾此刻,就初見端倪,尋常人根本無法和他對視。
成才幾人倒毫無感覺,因為阿基莫維奇的眼睛可比雲諾嚇人多了,他們幾個也見過血,自己也在不知不覺間多了一股氣勢。
“三二一茄子啊!”汪麒說了一聲,就找了個好位置,擺弄起他的相機來。
雲諾摟著成才的肩膀,嘴角勾起一抹有些不羈的笑容,成才比出了俗氣的剪刀手,笑的很是燦爛。田三牙,程張站在雲諾身邊,笑得有些緊張,他們不大習慣照相,姿勢當然也逃不過剪刀手。
沒等汪麒按下快門,雲諾就看汪麒旁邊忽然閃了一下曝光燈,一個年輕的姑娘拿著老式膠卷相機已然先拍下了這一幕。這姑娘帶著一頂大大的遮陽帽,遮住了大半臉頰,還帶著墨鏡,露出來的下巴倒是很精致白皙。
知道自己的行為很是失禮,姑娘急忙道:“我是一個攝影師,你們中間打頭那個,實在是太帥了見獵心喜,忍不住照了下來,對不起啊。”
雲諾不是怎麼介意,卻不料成才幾人笑的很是猥瑣:“哦雲諾”
語調很是古怪,讓雲諾哭笑不得:“瞎起哄什麼。”
扭頭,雲諾對著姑娘笑了笑:“沒關係。”
汪麒這才調試好了相機,高聲道:“準備了啊!三,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