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諾實在沒想到,竟然是這家夥。
雲諾自認為和這家夥沒什麼大仇,而且還救了他一命,沒想到他竟然要殺自己。
但此時犬養毅因為肺部積水太多,已經昏迷了,還在不斷的抽搐,雲諾顧不得其他,幫其一點點的按著腹部吐水,一個哨兵很快去通知了醫生,其他哨兵也幫著雲諾救犬養毅。
很快,在雲諾的治療下,犬養毅腹部的積水大部分被吐了出來,沒多久醫生也來了,給他做緊急處理後,將其帶上了補給艦的醫療室進行救治。
因為事情情況不明,因此雲諾也被帶走了。
雲諾被安排到艙室休息,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被通知去病房,路上他得知犬養毅清醒了。
他一進病房,就看到兩名士兵和一名軍官站在一旁,而一名護士正在給犬養毅插輸氧管,見雲諾走進來,便匆匆出去了。
雲諾走到犬養毅病房跟前,看到他睜著眼睛,並沒有睡著。
“剛才我們已經詢問過了,確認你沒有問題。”那名軍官給雲諾說道。“但我覺得你可能有話要問他,所以叫你過來。”
雲諾點了點頭,看向犬養毅。
“你為什麼要殺我?”雲諾直接問道,他對這個很好奇。
“哼,你難道忘了,你侮辱我!”犬養毅冷哼著看向雲諾。
雲諾一愣。
想起確實在當海盜頭子的時候將犬養毅打了一頓,但那也是演給暴風王看的。
實際上雲諾不知道,犬養毅在利劍大賽之前的幾個項目中,就已經和雲諾結仇了,中國隊數次的作為和日本特種部隊發生衝突,雖然很多地方在雲諾看來完全沒什麼,但在犬養毅眼裏,他覺得中國特種部隊在多次針對他們,因此從心底裏十分排斥中國,尤其是雲諾。
他作為一名軍人,也是一個很要強的人,所以在心底裏容不得任何侮辱,尤其是來自中國方麵的。但沒想到雲諾竟然當眾毆打他,士可殺不可辱,他這麼多天一直生活在巨大的羞恥感之中。
因此在得知雲諾竟然重新歸來的時候,他的憤怒頓時達到了頂點,連夜乘坐衝鋒艇從一號島嶼趕來,準備好手槍,準備偷偷的將雲諾打死報仇。
但他沒想到,雲諾的實力如此之強,竟然連著幾次躲開了他的子彈,逼得他不得不衝上前去廝打,卻依然落敗。
雖然敗,他卻心裏依然記恨雲諾。
“我說,我隻是演戲給暴風王看的,你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雲諾有些無語。
“混蛋!你就是一個叛徒,說什麼演戲,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說辭的,你的說辭隻能騙那些沒見過真實情況的笨蛋,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個暴風王的女兒發生的事情,那絕不可能是演的。你已經投降了暴風王,做了他的走狗,這一點,我親眼所見,不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蒙蔽。”犬養毅就像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一直覺得雲諾的真相,隻有他一個人親眼所見過,所以他才最有發言權。
雲諾深吸了一口氣,他真對這個日本人無語了。
死活就認一條死理,認準了他是叛徒,就像是計算機設定了程序一樣。
他看著犬養毅,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說。
突然,他想起了一點,“你還記得那一晚你逃走嗎?那是我叫人放了你!”
“胡說!你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那是一個藏在德拉卡島內的線人。根本和你無關!”犬養毅開口批駁道,根本不相信雲諾說的。
“哼哼,我貼金,你還記得他手裏拿過一張圖嗎?”雲諾盯著犬養毅問道。
犬養毅一愣。
他記得那東南亞人手裏那這一張圖,在救他們的時候,還按照圖在找路線,最後在找那一艘藏著的衝鋒艇時候也是靠著圖紙找到的。
“那圖就是我給他的,沒有我給他的圖,他怎麼可能知道船藏在哪裏?”雲諾沉著目光說道。
犬養毅愣住了,半天不知道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