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兩個進到門裏的時候,早已醉的不成人樣。還好我對家裏的構造很熟悉,直接來到了臥室,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
“啊!”
正當我在睡覺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耗子的尖叫聲,我在迷亂中睜開了眼睛,暈暈乎乎的走了出去。隻見耗子坐在地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我揉著一頭鳥窩的頭發。
“我怎麼在這裏?”他問我。
我從他的身邊走過,白了他一眼,“怎麼?醒來看到身邊沒有美女,有點兒不習慣?”
我接了一杯白開水,一口氣的喝完了。
“渴不渴?”我問著耗子。
他點了點頭,走到我的身邊,我們兩個並排喝著水,實在是太渴了。
“有沒有醒酒湯?”喝完水的耗子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我愣了他一眼,“你的要求怎麼這麼多?我又不是田螺姑娘。”
耗子立馬開始撒嬌,“哎呀,你看看你吧,我這好不容易來你家一趟,你也不會好生伺候?”
我是實在看不了他撒嬌,隻好去幫他做了醒酒湯。
不對,是我們兩個。
“你餓不餓?”剛放下碗筷的耗子試探的問著我。
我一臉憤怒的看著他,直接收了我們兩個的餐具,“你可別想著讓我給你做早餐啊。”
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還是向耗子屈服,再次來到了廚房。於是我們兩個在早上十點多的時候吃了早飯,以至於到中午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饑餓感。
星期天的下午我窩在沙發上看著電話,再次響起了孩子的事情。
我拿出手機,給劉倩打了電話,那邊的態度很不好,“什麼事情?”
“孩子必須打掉。”我堅定的說。
劉倩沉默了許久,我再次開口,“明天下午有空的話我們去一趟醫院吧。”
“你說什麼!”劉倩震驚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我已經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了,所以異常的冷靜,“我說了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
“齊川,你為什麼這麼殘忍?”劉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哽咽。
可是我根本在乎不了這麼多,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她把這個孩子打掉。
“明天我接你去醫院。”我堅定的對著她說,完全不顧劉倩的反應。
因為這件事情我一晚上都沒睡好,昨天預約了婦產科醫生,所以今天一大早就起來了。給劉倩打了一個電話,通知她出門之後我立刻來到了她家門口。
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劉倩才裹得嚴嚴實實地走了出來。
我站在車旁,抬頭一看,發現劉倩紅腫著眼睛。
“走吧。”我為她打開了車門。
劉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做了上去。
一路上氣憤非常低沉,這是個悲傷的事情,所以並沒有人主動說話。
到了醫院停好車,我帶著她來到了預約好的醫生那。
“劉倩是吧?”醫生看著登記信息表,抬頭看著劉倩。
“是。”一直低著頭的劉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