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西聳了聳肩,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是無能為力了,那等厲害的手段,並不是我一個沒有法寶的普通小小道人境界可以抵抗的。”
青陽聞言皺起了眉來,原本他是想將施正西逼上絕路,但是誰知道,施正西卻反過來將了他一軍。
現在他們同屬一個陣營,雖然內心各懷心思,可是表麵上也是統一戰線的人,本應該一同應對共同的敵人大夏國。既然他想要借著這個機會,讓施正西與大夏國軍隊正麵對抗,從而他在暗中漁翁得利。
可是施正西此刻卻表明了,手中沒有趁手的法寶,根本就無從對抗,而讓施正西正麵迎敵的計策,又是他提出來的,若是在這等時候沒有表示,恐怕他的計策將會完全的暴露出來。
就算是旁觀之人,隻怕也能看出他是一個什麼心思。
掃了一眼寒庶,卻發現此刻的寒庶不知何時卻是掛上了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他的心中所想。
不過隻怕,他的心中也有了底了。
這時,青漣冷笑了一聲說道:“施正西,你想得倒美,這烈火葫蘆乃是家師之物,就算我等也是小心翼翼慎用,若是將他交給你你將它損壞了又當如何?讓我們如何對師尊交代,到時候倒黴的是我們,而不是你。”
青陽聞言,眼前頓時一亮,不禁讚賞的看了青漣一眼,別看這小子平時就像是一個愣頭青,卻不曾想到了關鍵時刻,還真幫上大忙了。
施正西也不禁多看了青漣一眼,心中也是感覺驚奇,不過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畢竟,他清楚,眼前的這兩人,完全就是潛在的威脅。他們心中的殺意,他又何曾沒有感覺?
隻是,令施正西頭疼的是,那烈火葫蘆實在太過厲害,讓他難以招架,這兩人有這件法寶護身,讓施正西隻能小心翼翼的對待。
所以,這兩人是一個現階段,令施正西比較頭疼的對手,或者說他們手中的法寶讓他有些頭疼。
若是他們沒有這法寶,那他對他而言不光是自身有所保障,而且還很有可能,能夠親手解除隱患。
他早先就清楚的明白,這兩人這次跟來,定然別有所圖,但是他卻一直沒有揭穿,因為就算是揭穿了,也隻會讓三人的交鋒提前而已。這樣一來施正西就有些危險了。
他原本想著,用十二雜項暗中對付這兩個人,隻不過,這兩人太過警惕,根本就不是輕易能夠相與的主,一直以來,除非有意接近,否則便會跟施正西拉開距離讓施正西沒有“取材”施法的機會。因此施正西才會按兵不動,等待到現在。
施正西笑了笑道:“如今,大敵當前,貴門師兄還是當今國師,身為大方國之重臣,理當為大方排憂解難,相信就算是法寶有所損壞,兩位的尊師,也會理解的。”
寒庶忽然站起身,從座位上麵走了下來,笑了笑說道:“施道長,說的倒是不錯,貴師兄與本王也是熟識,他的人品值得信賴,一直以來也是憂心此事。相信貴師兄如此憂國憂民,二位的尊師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去,應該也會如此高尚。二位,還是將那什麼葫蘆,借給施道長吧,當前情勢危急,不能再拖了。”
青陽兩人沉默,若是仔細觀察,會發現他們臉上都已經黑了下來,而且上麵的肌肉都在抽動,想必心中並不愉快。
寒庶見到兩人不言語,臉色忽然一沉,說道:“二位道長,如何?”
青陽抬起頭來,目光之中充斥著絲絲的殺意,說道:“柳州王,我等修行人的事情,你們世俗之人,不便參與吧?”
寒庶不為所動,負手而立,說道:“可是,此刻你們都是我手下的人,而且這裏有事軍營,手下之人的事情,本王有權處理。”
“你!.......”青陽一怒就要發作,被一個凡夫俗子如此無視,他自然很是憤怒。
寒庶忽然說道:“這位道長,你是號做青陽是吧?”
“怎麼著?”青陽聞言皺眉,不由感覺奇怪,好像進營帳的時候,他們並未來得及說出自己的名字,可為何這柳州王會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雖然我隻是一介凡人,但是我的手中卻掌握大方重兵,雖然方才你們說的修行之事,我聽不太懂,可是我卻知道了一件事情。千軍萬馬,你也不是無所畏懼的是吧?”
青陽聞言眉頭皺得更緊,警惕道:“你想要做什麼?”
“此地是我所掌管的軍營,而且我寒庶自問在軍中還有幾分威望,若是你敢在這裏大動幹戈,想必.......。”話並沒有完全說出來,但是其餘幾人卻都心知肚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