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牆那邊的朋友們,徐皓他還沒有死呢。”
克裏斯汀驚恐的捂上了嘴巴。
那個女孩的名字就是克裏斯汀。
那個女孩有著披肩的棕色秀發,麵部白淨,褐色的眼睛有時平靜有時脈脈含情,而現在她的眼中滿是淚水,連小挺的的鼻尖都顯得濕漉漉的。可他看向另一個男生的時候,眼神有初春的湖水!
名叫肯特的男生,愣了愣,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被克裏斯汀這一看給看的滿臉通紅。
這樣的事情怎麼可以發生在自己身上呢?
這樣的事情本不該發生在肯特的身上!肯特畢竟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體型健迫,一張方形臉上線條剛毅,一雙虎眼,熠熠生威。
原本這樣的他和克裏斯汀對視是不會有任何害羞或者是其他情愫的,就連以往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狀況,可今天?
“絕對是鬧鬼了!”肯特怒吼著把責任推到了死去的隊友徐皓身上。
“咳咳咳。”苟尋咳嗽兩聲,他雖然一直不說話,但還留意著場中的氣氛。他們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比較詭異。
為什麼會用詭異來形容呢?
苟尋記得很清楚在參加演練之初,負責的導師曾在動員大會上告知學員們,演練雖然存在著千分之一的死亡率,但已經連續有15屆沒有發生過任何傷亡事件。他甚至還祝福所有的學員都平安歸來。
然而,苟尋很清楚這隻是表麵現象,在這幾乎接近禁區的地下一百五十米處,連續十五屆的演練都沒有發生任何傷亡。
那樣長久的時間裏沒有任何傷亡隻能有一個可能,那就還是學院的力量已經滲透到這次演練當中。
隻是因為這股力量的存在,他們這一路上才得以安全到達這片廢墟。在這一路上,根據苟尋自己的統計,學院的神秘勢力拯救了肯特一回,拯救了克裏斯汀多達八回,甚至那個死去的倒黴蛋也有四次之多是在那種猝不及防的危險下逃出升天的。
那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連是他都覺得毫無生還的可能。
就像剛剛不久穿過鐵索橋的時候,克裏斯汀腳下的木板斷裂墜下深穀。他和肯特兩個人兩個人心急如焚的沿石壁攀爬而下的時候,克裏斯汀正靠在穀底的鍾乳石上呼呼大睡呢!
既然那樣克裏斯汀都沒有任何損傷,那為什麼區區的炸彈襲擊,徐皓就那樣停止了呼吸?
難到學院的神秘力量沒有注意到徐皓嗎?那麼以前又為什麼救他,早死早超生的道理難道他們不明白嗎?
苟尋皺皺眉,臉上現出種淒哀輕蔑神色來。
也許在他們看來,人命根本就一文不值吧!
“苟尋,你怎麼了?”克裏斯汀問。
“沒什麼。”苟尋深吸口氣麵色轉為平靜。
“咚咚咚,牆那邊有朋友吧?”頗為陌生的聲音。
苟尋揚手‘咚咚咚’,算作回應。
“不要!”克裏斯汀驚恐的掩住了耳朵。
連肯特都直皺眉毛,苟尋這樣的回應太過輕率了。自己身邊就是剛死去不久的徐皓,而牆那邊的家夥竟然說徐皓沒有死。
難道他是徐皓死去的鬼魂嗎?
“苟尋,這樣真的好嗎?如果那個家夥不是什麼幹淨東西的話,我的意思是徐皓剛剛死去,也許徐皓還沒有完全咽氣......”肯特說不下去了,他本來要表達的意思隻是他感覺牆那邊的不管是人是鬼不要理他就好了。
“沒事的,肯特,你想在這座場地中除了那些給我們訓練的機械人之外還有誰?”苟尋眉頭攢動著,顯然是在思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