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逃?晚了。”在意識到女人撤退的信號黑澤低吼道。
忍無可忍黑澤趁著女人起身穿衣的空檔,用力掙脫綁在身上的腰帶綁的雖然動不了但是用點小技巧還是能逃離的畢竟能當上主上的暗衛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們四人自小就接受各種嚴酷的訓練隻為了保護暗夜族族長的嫡孫這小小的腰帶還是綁不住他的。
慌忙中穿衣服的花楹越急越亂導致裏衣還沒能穿上,好不容易套上裏衣卻又發現腰帶不見了,花楹深吸一口氣猛然想起腰帶正綁著某個男人呢!
花楹回過頭正想著怎麼拿走自己的腰帶,但是眼前一黑唇已經被男人封住。
“唔……你放……開我。”
這男人瘋了因為他正在發瘋的撕扯她好不容易才穿上的衣服。
什麼都來不及想花楹隻得也發瘋似得踢打扯她衣服的男人。
可累的幾乎使不出力氣的她又怎麼是黑澤這樣被藥物衝昏了頭腦的男人的對手。
男人氣息火熱一邊野獸般粗魯的舔吻著她的脖子一邊解開自己的衣裳,他身體滾燙又沉重死死地壓著她根本逃脫不開。
“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早知道就不幫你了……”花楹的聲音忍不住顫抖雖然她承認是她先勾引的她可是這男人若不親她她也不會冒出這個想法,花楹害怕著即將發生的事。
“嘶啦……”
隨著衣服被扯壞一具雪白的身體再一次的呈現在男人的眼前,男人盯著她那胸口彈性非凡白嫩剔透的兩團看了許久。
花楹臉色一紅羞怒的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啊!”雖然她是魅宮的女子但是也是個黃花大閨女宮中的姐姐們因為已經出嫁無望,所以把希望全部放在了她身上不讓任何男人碰她並且告訴她嫁人之前不能失貞她剛才一定是瘋了才會沒聽姐姐們的話。
帶著淩亂的呼吸男人伸出滑膩的舌沿著鎖骨一路向下完全是被藥物控製的模樣。
最後花楹不得不隻抱著幫他解毒的想法默默接受這個男人。
破爛的廟在這一夜春色綺漣,低聲地呢喃和低吼聲一直在廟中輕轉……
翌日。
黑澤一翻身想抱住身邊的女人卻發現身邊早就涼卻了很久無奈他隻得先起身穿衣在尋找昨夜幫了他的女人,隻是……
“衣服呢?”黑澤仔細翻找廟中的空地除了找出一件褻褲和裏衣其他的都不翼而飛,泥土地上還留下一行小字:“鑒於本姑娘的衣服被你撕壞了所以你的衣服本姑娘帶走了不用謝我不用你負責。”
“這該死的女人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用負責?該死的。”黑澤惱怒的勉強穿上剩下的衣服。遠處傳來逸軒的聲音:“主上,澤在這個方向樹上的記號應該是它留的。”
黑澤急忙走出破廟跟他們先會和這女人等找到她在說。
然後在一個月前他無意間碰到那個沒心肝的女人才知道她叫花楹,但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記得他害得他白白尋找了她兩年才會在見到她時不自覺得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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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的部分涼希懇請妞們自行想象一下吧!捂臉羞死了實在寫不出來,而且現在打黃什麼的比較嚴重所以羞羞的部分就不描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