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我夢裏一直有個一男一女兩個人去玩的身影,男的雖然我不認識他,但是那個女的雖然沒見過,但好像有個很熟悉的感覺。
“你有怎麼慢啊。”那個陌生的女孩
“你走的太快了,我根本跟不上啊。”那個男子說著就拿酒壺往嘴倒
“你陪我玩還喝酒啊。”
“好好,我陪你玩,可以了吧。”那個男子把手中酒壺丟下
“這樣才對嗎,來跟上我,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醒醒啊,哥哥不要再睡了,起來吃早飯吧。”
“嗯,天亮了啊,哎,又做到那個夢了真煩。”
“哥哥你是天天都在做那個夢嗎。”妹妹看著他
“那倒不是,就是最近的夢都好像被那個夢承包了一樣呢。”哥哥把手放到後腦勺哪裏
“最近你還真是奇怪啊,哥哥,快點起吧,等會再來想你說的那個夢吧。”
“哦。”哥哥看著妹妹“對了,爸媽不在家嗎?”
“嗯,一大早出去了,好像是去參加道盟大會哪裏看比賽了,你還是趕緊起吧,等老爸老媽回來你都還沒吃早飯。”
“哦,我知道。”
很快起了床的哥哥
“啊,又是麵包加香腸啊。”
妹妹嘴裏叼著火腿腸:“怎麼了,哥哥,你不是很喜歡吃麵包加火腿腸嗎。”
“喂,城北信,在家嗎。”從窗外傳來聲音
哥哥回頭看了一下:“我在,你有什麼事嗎。”
“有你的郵件,請你簽收一下。”
城北信回頭拿了一隻筆:“馬上來啊。”
拿到郵件之後
城北信看著那封郵件:“奇怪,是誰給我寄的包裹。”
妹妹爬在城北信的肩上看:“寄件人城北正道。”
“爸爸寄的郵件,拆開看看。”
有個鍋和一封信
城北信默默地看著信
“信上寫著什麼啊,哥哥。”
“額,就是說他們到晚上都回不來了,叫我們用這個鍋自己煮著吃。”
妹妹歎了一口氣:“哎,不知道老板老媽現在怎麼樣了。”
在道盟大會哪裏
城北正道看著參賽人在比賽場上比試
“不錯,最近的新生代一個一個比一個好啊。”
“那是你也不看看這是我老張家的兒子。”在城北正道身邊一個姓張的有錢人家對著城北正道說的話
“不錯,你的兒子是挺不錯啊。”
“謝謝誇獎了啊,還是我教子有方啊。”
“你老張家的兒子是不錯,但是也隻能在這裏多呆2個回合了。”
老張看著城北正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在過兩個回合,七進家的人就要出場了。”
“你是想說我老張家的兒子不如七進家的人了嗎。”
“不是不如,即使你兒再有本事,也恐怕也很難打過七進家的人。”
“七進家的盡是些奇門歪道,我相信我兒子可以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七進家揍個稀巴爛。”
城北正道看著老張嘴裏歎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你吧。”
兩個回合之後
“小姐到我們入參了。”
七進瑜看著表:“知道了,知道了。”
“嗯,還在睡覺啊,我的小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