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尋的父親在上海幫別人當領班,一年可以拿到3W左右,放在02年這個工資不算太低,然而前世楚尋的母親高中三年沒有工作,一家人都靠著楚長天的工資生活,這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等到楚尋上了大學,母親林蘭也能出去工作了,等到大學畢業的時候,家裏的存款也有了點,可是麵對後世的物價飛漲、房價飛升,那些存款不過杯水車薪罷了。買不起車,買不起房,後世的楚尋都在為著這些去工作去忙碌,卻看不清何處是盡頭。
28號一早楚尋和母親林蘭就踏上了去往上海的客車,楚尋背了個書包,裏麵隻有2本書和幾件換洗的衣服,母親林蘭帶了個小旅行包拿著個塑料袋,旅行包裏是林蘭還有楚長天的一些衣物,塑料袋帶的是些茶葉,楚長天還是比較愛喝茶的,帶的這些事江城本地產的野茶,雖然沒有名氣,但口感還是很不錯的。
“沒落下什麼東西吧,要不去上海買又要花冤枉錢了”林蘭問著坐在身邊的楚尋道。
“沒落,該帶的肯定帶了,老媽你就放心吧。”拿著東西往行李架上塞去的楚尋回著林蘭的話。
車子剛開不久,車上聊天的人還不少,聊著聊著車上就安靜了下來,沒有什麼聲音了,看了看母親林蘭,已經閉著眼睛靠在座位上養神了,楚尋站起了身,從書包裏扒了本高一的化學課本看了起來,把化學成績補上去是很有必要的,楚尋這麼想著也這麼做著。
看了會書,感覺旁邊的母親已經睡著了,楚尋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剛剛低頭的時間有點長,感覺脖子有點酸酸的,扭了扭脖子,感覺好多了。
“老弟,剛上高中啊,江城那所高中的呀,我小弟今年也剛上高中,不知道會不會是你的同學。”鄰座的一個看起來二十五六的短發青年可能也是由於旅途無聊就和楚尋搭起了話。
“一中的,馬上高二了,嗬嗬...哥們也是去上海的?”楚尋看著眼前的青年,感覺有點麵熟的樣子,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那可巧了,我小弟也在一中,叫高書風,認識不?我也是從一中走出去的,高東文,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說著話的時候高東文不禁笑了笑,路途中還能認識個小學弟,可能會不那麼無聊了呢。
“高書風,現在還不認識,不過我想,會認識的。不過高東文我可是聽說過的,保送清華的高材生,屬於學校裏的傳奇人物,怎麼可能沒聽過。”高東文算是學校的奇葩人物,高中三年成績平平,卻在最後一個學期突然發表了一個經濟學模型,從而獲得了保送北大的資格,當時也是震驚全市的事情。而高書風,楚尋很熟悉,高書風,名字很奇怪,外號更奇怪,外號‘數瘋’,理科成績變態,語文、英語基本不會及格的怪胎,會在高二分班的時候進入高二10班,和楚尋成為同學,高書風和高東文的麵部輪廓很像,這就很好解釋為什麼楚尋看到高東文會覺得很麵熟。
前世裏,高中時期楚尋和高書風的關係很好,隻是由於後來兩個人走的道路相差太遠,畢業之後就很少再聯係了。隻是聽所高書風畢業之後進了他哥開的公司,後來公司越做越大,楚尋偶爾在報紙上還看到過著兩兄弟的照片,前世中楚尋是沒有見過高東文的,和高書風關係近了之後聽他說過他哥在上海開公司,一年都不會回來幾次。前世的楚尋也不是在這個時候去的上海,那個時候的他應該還在吳明達的網吧裏上著網,等到後來覺得實在是應該回去的時候才回了家,去了上海,那時候已經都是8月份了。
重生的蝴蝶扇了扇翅膀,有些事情就這麼偶然卻又必然的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