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向後退了一步,「火焰囚龍術!」
霎時,一道幽暗的藍光射到變異的冰蟲的身上,分散出許多藍色的光柱,那光柱將變異的冰蟲囚在裏麵,任牠如何撞擊都衝不出來,隻聽一聲聲駭人的鳴叫傳遍整個地界,那麼的慘烈,又那麼的不甘。
變異的冰蟲的吼叫持續了很久,終於還是停了下來,牠無法穿過那些藍色的光束,隻好呆呆地坐在地麵之上,睜著一隻大眼睛,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個老人。
「那是什麼?」李拭問道。
「嘿嘿……」沃特神秘地一笑,「幽暗藍焰裏的一招嘛,所謂的火焰囚龍術,就是利用這種法術,將生物困在一定的犯圍內,然後再將其擊殺,對人類也是如此,嗬嗬……李拭,怎麼樣?看到我的力量了吧?你行嗎?你還是乖乖當我的徒弟吧!」
「沒有你的幫助,我一樣可以斬殺這個家夥!」李拭冷道。
「噢……」沃特搖了搖頭,暗想這小子還真是固執。
李拭不再理會沃特,而是轉向左傑,此刻,整個祭天儀式所剩下的人很少,都是一些布魯斯城的守衛,跟一批二、三星級的異人與武者,不過,他們沒有誰願意動彈半分,更沒有誰去招惹李拭,那簡直是在找死啊!
李拭一步步地向左傑走去,左傑兩眼泛著邪惡的光芒,他召喚了幾次變異冰蟲,雖然那冰蟲收到了他的指令,但,卻並沒有辦法衝破沃特施展的火焰囚龍術。
咬著牙,左傑持著自己的月刀,靜靜地等等著李拭的到來,他知道他跟李拭之間的爭鬥,還沒有結束,一開始就沒有結束。
驟然,天空中,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笑聲,「喲嗬嗬……精彩,真是精彩……」
隻見一個身穿爵士衣帽的男人,落到了人群的正中間,「幸好我沒有錯過這些精彩的麵畫,喲嗬嗬……李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哼!」李拭冷笑一聲,天葬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尖聲地說道:「你是不是也想連迦南區的區長,布魯斯城的城主左傑先生也一同斬殺了呢?喲嗬嗬……我很期待這樣的事情發生噢!」
說著天葬轉過了頭,他打量著沃特,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沃特眼前天葬的出現,嗬嗬地輕笑了兩聲,整個場景的氣氛很是怪異。
此刻,誰也不願意多說一句話,甚至發出一個表情,李拭將鋼刀重新放在肋下,一臉冰冷地站在那裏。
天葬同楊抱著手臂,隻是左手持著一把手術刀,藏在帽沿下的眼神陰冷而又邪惡,左傑也收回了自己的月刀,他倒背著手,眼睛在自己的馴化的變異冰蟲,跟其他三人身上來回打轉。
而沃特竟然一屁股坐到了地麵上,似乎在打著呼嚕,幾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裏,不發出一個聲音來。
小夢露緩緩地退到了安貝、桀燦兒等人的身旁,傑蒙遜還有暴龍站在一起。靜得讓人心寒的氣氛,使這些人有一種莫名的、不祥的預感,但,究竟是什麼?他們誰也不知道!
驟然,夜空中,浮現一輪圓月,月下,一個妖豔的影子出現在平台之上,一個紫色衣裝的女人,緩緩落到平台上,她拖著自己長長的衣袖,不動聲色地站在台子上,翩翩地起舞。
秀美的舞姿、柔軟的身段,還有那激情澎湃的媚眼,伴隨著這一地的硝煙流傳在每個人的心頭。
一波波泛著香味兒的空氣傳播開來,讓聞到的人,漸漸產生一種幻夢般的奇想,那香味兒竟然是少女的體香。
好熱!暴龍隻感覺自己的嗓子眼發幹,全身像是被點燃一般的難受,他的身上已經大汗淋漓,望著平台上的妖豔女人,心底的那份渴望油然而升,幻夢中,那妖豔的女人,彷佛就是傑妮副會長一般,她……她似乎在對自己笑,帶著那種挑逗的目光。
「熱……好熱!」暴龍一個勁兒地撕扯著自己的衣物。
胸口翻滾的那股熾熱的氣流,使他彷佛完全忘記了自己一般,漸漸的,他的腳步緩緩地向平台上的美人走去。
不止是他,平台上還沒有退去的那些異人跟武者,也像是著了魔一般,他們也在向那個女人靠近。
「好美豔的舞蹈……」睡夢中的沃特,發出像是夢囈般的聲音。
一旁的天葬,依舊一臉邪惡的笑容,隻是他站在那裏卻蚊絲不動,而左傑也是甩了甩自己的衣袖,他隻是望著自己的生物。
隻有李拭,他一步步,如同其他人一般像那個女人靠近,他的眼神很是空洞,就像其他的人一般。
他漸漸地走到了那跳舞的豔麗女人的身旁,那豔麗的女人緩緩停止了舞蹈的動作,隻是揮舞著自己的長袖,撲鼻的香味,讓所有人都跪倒在地麵上,但……李拭並沒有!
就在豔麗的女人驚詫之時,隻見一片刀光從李拭的手中發出,順滑而下,月影孫娘一聲慘叫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