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十章:神秘的來客(1 / 3)

第十章:神秘的來客

就在暴龍昏迷的時候,正對著綁著他的鐵柱子的門口,走來一個男人。

那男人一身的禮服,頭戴一頂爵士帽,他低著頭,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臉,緩緩地走到金字塔學院的大門口。

一個警衛把他攔住,那警衛剛想說話,卻猛然間看到那男人的眼神,他打了一個哆嗦。

隻感覺眼前這個男人的目光很陰很冷,似乎他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讓人聞到一股死亡的味道,「這、這位先生,您、您有什麼事情?」

「喲嗬嗬……我是新來的學員,我來報到!」隨著陰柔的聲音響起,那警衛的哆嗦越來越劇烈,他心底竟然害怕起來。

雖然他也是一個二星級的武者,可是對於這個男人他從心底升出一種恐懼感,這恐懼感似乎無限擴大著,讓他竟然忘記了阻擋這個男人,要他的身份證明。

男人很紳士地走進了學院的大門,他忽然發現被綁在鐵柱子上的暴龍,眼角流露出一絲疑惑。

「暴龍嗎?喲……你怎麼被綁在這裏了呢?」他緩緩地走到鐵柱子前,輕聲說道,

聞聽這個聲音,暴龍那漸漸模糊的意識又清醒了許多。

他努力地睜開眼,一眼便看出這個男人是誰?不由得低喊:「天葬!那個放七隻冰蟲進入自己身體的邪惡男人,那個叫絕望醫生的男人,這是噩夢,一場噩夢。」

似乎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暴龍的意識又一次模糊起來,腦袋一下子垂軟下去。

「可憐的家夥,這都不成人樣了吧!」來的人正是天葬,他隨手一揮,暴龍身上那綁著的繩子瞬間斷到地麵上,他抱起暴龍,搖了搖頭。

「什麼人,把那個家夥放下!」剛剛折磨暴龍的警衛,眼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居然給他解開了繩索,便拎著警棍一瘸一拐地衝了過來。

隻是他的腳步還沒有邁出三步,就感覺到脖子處有一絲冰冷的感覺,作為三星級武者,這種感覺在熟悉不過,那是刀子。

天葬左手夾著暴龍,瞬間便閃到那個警衛的身邊。他的右手握著一把手術刀,陰冷地笑道:「喲嗬嗬……這位朋友,對人說話要客氣一點,我相信你以後會學會這樣的道德常識!」

「我、我知道……」警衛兩腿發抖。他明顯感覺那刀子已經滲入了自己脖子幾分,甚至自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死亡的氣息從身邊男人的身上散波出來,這氣息如同一雙魔掌觸摸著那警衛的心,讓他的心跳加速。

猛然間,天葬感覺身後有一股異風向自己襲來,他瀟灑地飄落到鐵柱前方,身子依靠到那鐵柱上,壓低了自己的爵士帽,右手裏把玩著手術刀。

「學院裏的人都學會搞偷襲了嗎?」天葬的聲音,永遠是那麼陰陽怪氣的,他不用看就知道來的人站在自己不遠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五星級的武者。

眼前一具死屍倒在地麵上,臨死的時候他都還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兒,甚至就連他死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被一把大錘轟得碎裂了。

瓦訥爾看也不看倒在血泊中的警衛望著天葬,,他亦能感覺到天葬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不由得認真起來,「你是誰?」

「一個新生!」天葬幹脆地回答著。

「噢!」瓦訥爾將大錘杠到自己的肩膀上,挖了挖鼻孔,「既然是新生就該懂得這學院的規矩吧!私自放下我懲罰的男人,那意味著他將受到更嚴肅的懲罰。」

「喲嗬嗬……」天葬笑了起來,毫不費力地夾著暴龍,他依然把玩著手裏的手術刀,甚至頭都沒有抬淡淡地說道:「我很願意看到這樣的懲罰,不過我的手術刀不知道願不願意?嗯……還有五十八個三星級的武者正向這兒趕來,這是金字塔學院的警衛隊嗎?」

「我就是隊長!」瓦訥爾傲氣地說道。

「嗯!」天葬發出那種尖銳的聲音,緩緩地說道:「據我所知,金字塔學院的警衛都是一些沒法畢業的學員組成的吧?我可以稱之為垃圾嗎?」

「找死!」瓦訥爾將自己的大錘放了下來,天葬則陰柔地說道:「噢,對不起!你似乎不包含在這其中,嗯……不過你為什麼做了警衛長這個職責了呢?那可以說是垃圾中的垃圾,喲嗬嗬……」

從學院的四麵八方擁擠而出許多警衛,他們聽到天葬這嘲諷的語言,均憤怒起來,「什麼人,找死!居然敢說我們是垃圾!」五十八個警衛提著警棍向天葬衝來。他們身體裏散發出三星武者的戰氣,就像是一堆黃蜂般,每一個都帶著刺兒,「媽的,他在侮辱我們的警衛長!宰了他!」

天葬緩緩地抬起了點頭,從他的陰冷的眼眸中擠出一道精光,他嘴角輕動,像是在說什麼。

「喲……天要下雨了吧!嗯……是該下一場雨了!」隨著他這低柔的聲音響起,萬道紅光從天空中驟然落下,一道道閃過那些警衛的身體。

「啊──」一聲聲痛苦的聲音響起,那五十八個警衛全部倒在地麵上,死死地捏著自己的脖子。

紅雨,那是一幕紅雨。瓦訥爾不得不正視眼前這個男人,一出手間就讓自己的警衛隊全部倒下,這可怕的手法跟力量讓瓦訥爾很是震驚。

這個人很強,強得讓瓦訥爾都不覺得有些恐懼,不過,那紅雨似乎是一把把的刀子吧!

「噢……雨這麼快就結束了!」天葬終於抬起了頭。他的麵容呈現在瓦訥爾的眼底,那是一張慘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

那男人的眼神讓瓦訥爾很是震驚,他就像是一個死人,一個活著的死人。瓦訥爾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大錘,他心底竟然產生了一絲的猶豫,猶豫是不是該向這個男人出手?

「猶豫是一個強者的缺點!」天葬夾著暴龍緩緩地轉過了身,他居然背對著瓦訥爾,彷佛根本沒有他的存在一般。

一股怒火在瓦訥爾的心底燃燒著。那個男人居然敢看不起自己,媽的。他憤怒下舉起自己的大錘,轟然落到地麵上,地麵碎裂出一道長約三米的裂縫,一股強橫的戰氣向天葬的身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