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十章:死亡遊戲(二)(1 / 3)

第十章:死亡遊戲(二)

晚飯剛過,李拭帶著小夢露來到他的房間,他有好久沒有跟小夢露親熱了,不過此刻的他少了一些以往的衝動。進了房間的小夢露也有一些不自在,但心裏竟然有一種期待。

他們兩個人目光相對,這時,小夢露才發現李拭真的變了,變得溫柔起來,他的目光已不再那樣的冰冷,而多了一份溫情,這樣的李拭更讓人迷戀,正是她自己想看到的。

李拭替小夢露倒了杯水,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可是卻能證明李拭已經漸漸學會如何去關心別人。

小夢露捧著杯子道了聲謝謝,李拭搔搔頭笑了起來,樣子有一點傻氣,卻更顯得可愛。

氣氛一下子又沉寂下來,小夢露喝了口水,將杯子放在桌上,她走到李拭的床前坐了下去,李拭也坐到她的身邊,小夢露倒向李拭的懷裏,感覺一陣的溫暖。

自從來到學院的這段時間,他們難得享受這樣的安靜,李拭輕輕撥弄著小夢露的秀發,溫柔的吻了一下小夢露的額頭,小夢露頓時羞紅了臉,享受著這份寧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遊走在李拭的心田。

小夢露身上那股香暖的氣息給李拭的感覺並不是一種原始的欲望衝動,而是一種想要沉醉在其中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李拭以前從來都沒有體會過的。

隻感覺很溫暖,就像是一陣溫暖的風吹拂到身上的那種感覺一樣,一陣迷醉,教李拭不禁輕輕地吻了一下小夢露的唇。

小夢露沒有拒絕,四片火熱的唇瞬間交織在一起,李拭的手輕輕按到小夢露的乳房上,溫柔地揉捏著,這動作讓小夢露有些嬌喘,微微地閉上了眼。

李拭的手持續在小夢露身上滑動,漸漸滑入她的衣衫當中,肉體的接觸讓兩個人都投身在情欲的海洋當中。

李拭一個翻身將小夢露壓倒在身下,用嘴吻著她的臉頰,手順著她光滑的皮膚來回撫摸,從乳房到下身,手指輕觸過的地方都讓小夢露感到一陣酥麻,嘴裏的呼吸也更加急促,她的臉紅透了,整個身體開始扭動著。

「不、不要這樣……」夢囈般的聲音從小夢露的嘴裏發出,這使得李拭更加瘋狂,剛剛的那份溫柔立即化做洶湧澎湃的浪潮,李拭的手滑入小夢露的兩腿間摩擦,讓小夢露的全身顫抖了起來。

下一秒,李拭將小夢露全身的裙擺脫落,他吻遍她的全身,情欲的泛濫讓李拭迷失在性與愛的浪潮當中不能自拔,自從上次跟小夢露做過之後,李拭已很久沒有再嚐到她的滋味了,小夢露似乎也很渴望,零距離的接觸讓兩個人都很瘋狂。

劇烈的喘息聲回蕩在房間當中,一股股愛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在李拭猛烈的進入之下,小夢露有些受不了,她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將李拭輕輕地推開,全身香汗淋漓,氣喘籲籲,粉嫩的臉頰上紅潮片片,卻有一種舒暢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從來都沒有體會過這樣的快樂讓小夢露開始不再這麼討厭這樣的行為,可是,她的李大哥實在太強了,她有些承受不起。

李拭溫柔地將小夢露擁到懷裏,若有所思地輕輕撩動著她的長發。

小夢露溫柔地問道:「李大哥,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如果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是嗎?」小夢露眨了眨眼,眼中盡是溫柔。是呀!能這樣該有多好?少了人世的紛爭,隻有寧靜,可是這樣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這個世界幾時給人選擇的機會了?

「那妳在想什麼?」換李拭問她。

「我也在想如果這個世界不再那麼混亂該有多好呢!」小夢露說道。

「傻丫頭!」李拭敲了敲小夢露的鼻梁,他懂小夢露話語的意思。

世界不再那麼混亂該有多好?世界在那個時代不都一樣的混亂嗎?從計算機媽媽那裏,李拭看過各個時代的世界,可是無論是哪一個時代都有那麼多的紛爭,無論是中國古老的秦王朝還是三國鼎立,曆史上任何一個強者最後都隻留下一個名字,就全隨曆史的輪轉而消逝了,隻有印證著那句老話:古今多少事都在笑談中。

李拭搖了搖頭,他第一次感覺到困惑,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去成為一個強者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依稀還記得在計算機媽媽那裏看到的一個句子:無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他呆呆地默念著這個句子,忽然恍然大悟。

原來一切的事情都隻有當下,細數古今的風流人物,他們所做的一切也都隻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並非是為留一個虛名,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或許自己所要實踐的,就是成為一個強者!

碰的一聲!正當李拭陷入沉思的時候,門被人踢開了。

李拭隨手一抖,一道幽暗的藍焰向門上撞擊過去,伴隨著哎喲的叫聲,門被關了起來。

小夢露慌亂從李拭的懷裏閃出,穿起衣服收拾一下床鋪又整了整自己的衣物。

李拭也穿好了衣服,恢複冷漠地望著門口,門再一次被推開,進來的人是暴龍。

李拭火道:「你不會敲門嗎?」

「嘿嘿,我不知道夢露妹妹在這!」暴龍一臉嘻笑地說道:「噢,對不起,你們繼續!」

「繼續個屁!」李拭罵了一句,「你去做什麼了?」

「植樹造林。」暴龍走進房間裏一屁股坐到天葬的床上,喘了口粗氣端起桌子上的水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看著他的模樣李拭不解地問道:「造什麼林?」

「別提了!」暴龍吼道:「裏格那個糟老頭,娘的,我被他給騙了!什麼最美的事情嘛,原來是一棵一棵地去種樹,一百棵啊,整整一百棵啊,累死我了,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把好好的一個樹林給我毀了,我詛咒他生兒子沒屁眼……」

暴龍話未說完,李拭的鋼刀已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暴龍「媽呀」一聲驚叫出來,「兄弟你幹嘛啦?」

「樹是我砍的!」李拭冰冷地道。

暴龍驚愕地望著李拭說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砍的嘛,兄弟,別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暈刀,娘啊,天葬那家夥天天拿把手術刀在我麵前晃,你又來,再這樣下去我心髒會承受不了的,別玩了,收刀吧。」

李拭放下了刀,說道:「你怕他做什麼?有本事你就把他幹掉。」

「我要有那本事,我跟著你混做什麼?」當然這隻是暴龍的心裏話,他笑嗬嗬地說道:「就是因為打不過他啊,唉……咦?天葬那變態的家夥怎麼不在?他做什麼去了?他今晚還回不回來?如果不回來的話,那我就阿彌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