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兒是誰?」李拭低沉地問道。
「桀燦兒。」桀澤吼了一聲,緩緩向李拭靠近。李拭輕輕握著自己的酒杯也不看向桀澤,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噢,是她啊。她現在在布魯斯城內休養,我並沒有拐走她。」
「放屁!」桀澤大叫道:「如果不是你拐走了她,她為何會在布魯斯城中?」
「廢話我不想多說。」李拭緩緩地抬起頭望著桀澤說道:「第一,我並沒有拐走你的女兒,是她想殺我,我隻不過是自衛而已。第二,她現在是我的奴隸,隻有我才有權利決定她的去留,雖然你是她的父親,不過想從我手裏帶走她,門都沒有。」
「找死!」桀澤滿臉怨氣化做一道陰森的紅光籠罩向李拭的頭頂。
忽然一道赤霞將桀澤的磁力紅光阻擋下來,天葬站在李拭跟桀澤的中間,壓低了自己的爵士帽陰森地說道:「桀澤老頭,你如果想對我家團長出手,必須問問天葬手裏的手術刀。」
桀澤疑道:「你什麼意思?」
天葬冷笑了兩聲,晃動著自己的手術刀說道:「我很想在這場宴會上插上一腳,那樣會很有意思。桀澤區長如果你還想繼續找麻煩的話,喲嗬嗬!我認識你,但我的手術刀並不認識。」
桀澤一聲冷笑低沉地說道:「天葬,別人稱你是絕望醫生,一向獨來獨往,是天武王手下的頭號走狗,怎麼易主了?居然淪落到當一個小屁孩的打手,我為你感到悲哀……」
桀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天葬的手術刀已射向他的腦袋,桀澤驟然向後一閃,磁力紅光瞬間釋放出來,將那把手術刀沾到自己的身上。
天葬冷笑一聲,緩緩地抬起頭,目光中透露出一層湧動的殺氣,眼神一掃,那沾到桀澤身上的手術刀忽然嗡鳴一聲,一股大力讓它瞬間貫入桀澤的肩膀中。桀澤一陣吃痛連續向後退出十來步,錯愕地望著天葬。
天葬冷笑一聲,手指間又現出一把手術刀,冷漠地說道:「磁力異能嗎?別忘記我的手術刀並不一定是金屬製成的,喲嗬嗬!」
桀澤鐵青著臉,一招下就敗在這個天葬的手裏,讓他顏麵無存,身後帶來的保鏢、打手一擁而上。
桀澤擺了下手,雙眼瞪著天葬,全身散波出一陣紅藍相間的光澤,正是磁力異能釋放到最大限度的樣子。
天葬沉著手術刀背對著桀澤,兩個人對峙,使整個氣氛陷入到一種沉悶當中。
班尼迪克叼著雪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望著天葬跟桀澤兩人,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李拭、天葬、月影孫娘、暴龍以及夢露都是金字塔學院的學員,在班尼迪克看來,這幾個年輕人是最有望獲得最優秀學員稱號的學員,他們的舞台並不止是局限於C區、B區,應該是A區。
天葬到底有多少分量?班尼迪克也很好奇。
傑妮也不想出手,隻坐在那裏時不時望著李拭,畢竟如果不是李拭出手的話,她蒙特商會沒必要蹚這渾水。
「雙極月刀!」
隨著桀澤一聲低吼,兩把猶如彎月般的刀從他的身體裏閃現出來,以劃破夜空的狀態飄向天葬。
雖然那兩把刀所劃出來的軌道很容易被人掌握,但天葬知道這兩股力量並不可以小瞧,他背著手,指間的手術刀蒙上了一層光澤。
待那兩把月刀就要砍在自己脖子的位置時,天葬猛然間身形向左一閃,一把手術刀閃電般刺向桀澤的手臂。
桀澤赫然心驚,他的力量源泉便在這兩隻手臂上,兩隻手臂便是磁力的散發地,就算自己的月刀能落到天葬的脖子上斬殺了他,那自己的手臂也會被砍斷!
桀澤咬了咬牙,身形一展飄落到另一側,兩把月刀回旋到他的手中。剛想再次行動,就見一個妖豔的女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是月影孫娘。
月影孫娘緩步走到桀澤的身邊微微一笑說道:「桀澤老哥,你這又何必呢?孫娘剛剛已經告訴你,燦兒現在很好,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又何苦如此執著呢?」
「妳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樣的話?」桀澤憤恨地說。
「當然。」月影孫娘咯咯笑道:「老哥,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你也知道我的女兒月嵐跟你女兒燦兒兩個娃子誰也不服誰,都在暗地裏較勁,燦兒組成了紅粉磁力團,月嵐她也有自己的戰隊,嗬嗬,我們作為人父人母的,在那段日子裏不是都沒有插手嗎?」
桀澤疑道:「妳到底想說什麼?」
月影孫娘繼續道:「一句話,燦兒很好,她的紅粉磁力團是我破壞的,我隻是不想讓她們再繼續爭鬥下去,如果老哥要找我主人李拭的麻煩,先來找我吧。」
「是妳?」桀澤怒氣衝衝地說道:「孫娘,妳別忘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彼此女兒之間的爭鬥互不參與,難道妳……」
「我當然沒有忘記。」月影孫娘說道:「不過真正將紅粉磁力團消滅的是左傑,布魯斯城的前任城主。我家主人李拭殺了左傑也算是替你女兒報了仇,而且還曾經幾次救過她的命,我想老哥不會恩將仇報吧?」
「我憑什麼相信妳?」桀澤說道,口氣已有些動搖。
月影孫娘正色道:「賭上我月影孫娘的信譽,我犯不著編織一個謊言來欺騙你,那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況且我剛剛也承認你女兒的組織是我破壞的,我跟你女兒也時常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