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五章 大雪山之戰(2 / 3)

「主人,妳太邪惡了,如果我贏了,我可以給妳講一千遍一萬遍,輸了,再講出來那不是往傷口上撒鹽嗎?不講,我要休息。」說著小蝗蚊在戴維亞妮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戴維亞妮也拿牠沒有辦法,隻好愣愣地站在那裏發呆。

回到房間的李拭躺在自己的床上,思考著一些事情。

再過幾天就是跟火焰王約定在大雪山見麵的日子,李拭知道,那將是他們決戰的時刻,一直以來,李拭都想跟火焰王硬碰硬地打上一回。

上一次跟火焰王對戰,雖然他能感覺到火焰王那強橫的實力,可李拭卻並沒有輸。準確地說,他還保留著一招沒有施展出來,李拭也不清楚自己的那一招究竟能不能擊殺火焰王,不過既然是戰鬥,任何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李拭搖了搖頭,感覺心裏很亂。有一個問題一直纏繞著他,讓他對於幾天後的對決很不情願,也是李拭第一次不願意麵對這樣的爭鬥。

入夜時分,李拭翻來覆去睡不著,穿好衣服輕緩地走到了金字塔學院的一處叢林地。

那地方正是他跟天葬進行過一場激鬥的地方,後來被裏格院長罰暴龍重新將一些樹木植入其中。

望著天空中的圓月,李拭心裏有一絲苦悶。

他抽出自己的鋼刀揮舞起來,不帶幽暗藍焰的揮舞,就好像一個武功高手在演習武功一般,動靜結合,縹緲無跡。

「李先生的刀法不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古中國流傳的一種叫地趟刀的刀法吧?喲嗬嗬,沒想到李先生居然會練這種刀法。」天葬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出現在李拭的身邊。

李拭收了鋼刀,望了天葬一眼說道:「如果讓你在天武王跟火焰王中選擇一個服從的話,你會選擇誰?」

「為什麼這麼問?」天葬抬了抬頭,麵容上掛著一絲驚訝。

「回答我。」李拭冷冷說道。

天葬沉默了一會,方說道:「我自己。」

「你自己?」李拭差異地望了天葬一眼說道:「你會選擇你自己?我知道你一直都是天武王的人,難道你就不怕被他聽到後,你自己的處境將陷入到一種尷尬當中?」

「麵對你的時候,我隻需要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就夠了。」天葬微微一笑,「你呢?」

「我從來都不是任何人的依附品,我屬於我自己,我的道路是我自己走出來的,沒有人能夠左右。」李拭說道。

「喲嗬嗬。」天葬拍了拍手,轉過了身說道:「你自己已經有了答案,可為什麼演練那套刀法的時候還會有一些混亂?你一直是我的對手,我希望你跟我都能堅持到最後一刻,十二月一日我們城主大會見。」說罷,隨即消失了蹤影。

望著天葬消失的背影,李拭的心裏豁然了。該麵對的就要去麵對,至於跟火焰王一戰誰生誰死,天知道!

接下來的幾天裏,李拭誰都不見,獨自一人研究對付火焰王的辦法,就連小夢露也被他拒之在外。

小夢露總感覺自己跟李大哥正在疏遠中,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右眼皮總是跳不停,彷佛預感到有一種災難就要降臨一般,每天走在學院的道路上,都會聽到那些學員在議論著十二月一日城主大會的事情。

小夢露清楚那一天將會發生重大的事情,而且,她的李大哥似乎也會參加那場大會吧?

這幾日夢露也有一些失落,也不願意說話,胸口總是悶悶的,夜裏也睡不著,總是做著噩夢。噩夢中,她的李大哥被一個全身是火的男人殺掉了!讓她一身冷汗的驚醒。

月影孫娘倒是很疼愛小夢露,每次夢露驚醒的時候,她總是出現在夢露的床前拍著她的身軀,哄她繼續入睡,就好像哄自己的孩子一般。有的時候月影孫娘也會暗自發呆,自從月嵐走後就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月影孫娘表麵上不說,可還是十分擔心這個女兒。動亂又要開始了,無論在那場大會上是誰奪得了統治權,這個世界又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誰都清楚這場爭鬥的主角就是火焰王與天武王。

總算將小夢露哄入夢鄉,抬頭一看,外麵已經呈現魚肚之白,月影孫娘剛要離開,小夢露卻突然再一次從噩夢中驚醒。這一次她直接跳落到地麵上,徑直向李拭所住的宿合跑去,月影孫娘隻好緊跟在她的身後。

浮羅娜跟梅戴爾也被驚動了,同時跟了出來。

小夢露跑到李拭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門被打了開來,天葬緩緩走出。

小夢露向後退了一步,沒有看天葬,而是觀看了一下宿合裏的人,暴龍正在床上打呼,而李拭的床上居然空無一人。

「李大哥去哪了?」小夢露呆呆地問了一句。

「喲嗬嗬,我其實很想告訴妳,不過他去的地方比較危險,我看還是算了。」說著天葬側過了身,就在側身的那一刻,卻突然聽到天葬細若蚊鳴的聲音說道:「李拭他應該去決鬥了。」

「啊!」小夢露戰栗起來,難道自己所做的夢是真的?

不!不可能!小夢露扭過頭就向遠方跑去,連月影孫娘叫喚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月影孫娘一臉茫然地出現在天葬的身邊問道:「她怎麼了?」

「沒什麼。」天葬說道。

「我主人呢?」月影孫娘問道。

「我想他應該是去決鬥了,而且他所要麵對的人物應該很強,如果我的估計沒有錯誤的話,應該就是火焰王吧。」天葬說道。

「什麼?」月影孫娘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確定嗎?」

「我隻是猜測,到底是不是,我也不能肯定。喲嗬嗬,不過我想李拭不會死掉,他可以活著回來吧。」說到這,天葬不再繼續,望了月影孫娘一眼,重新回到自己的床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