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子真是糊塗蟲,連請柬這麼重要的事都會忘記。”胡萊與水戶鬱魅並肩走著,嘀嘀咕咕,他倒不是小心眼,而是他覺得,乾日向子不給請柬,很可能是故意的。
因為當時兩人剛剛談過推出新菜係的事情,有些不愉快。
當然這也算不上用心險惡,隻是與胡萊開了一個大不大不小的玩笑。
“你剛剛幹嘛去了?怎麼才上來?”水戶鬱魅有些抱怨的開口,“我都無聊死了,這裏剛剛除了我,都是一些成年人,跟他們也沒話說。”
“我去給日向子買禮物。”說起這個,胡萊便一陣翻白眼,她有想起日向子想要料理秘方當生日禮物的事情。
“水戶鬱魅!”一聲壓低聲音的怒喝突然響起。
水戶鈴木大步走來,臉色極為難看,禮堂很大,胡萊與水戶鬱魅也刻意走到了沒人的角落桌前,但水戶鈴木還是感覺極為丟臉,沒想到自己女兒會這麼不守規矩,隨隨便便帶人進來。
水戶鬱魅一聽父親叫了自己全名,便心叫糟了,沒等她說什麼,走進了的水戶鈴木便一陣劈頭蓋臉的嗬斥。
“我怎麼告訴你的?離這個家夥遠一點,你竟然還敢帶他進來?”
“父親,你聽我……”
“閉嘴,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滾回學校,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水戶鬱魅眼圈一下子紅了,很委屈的捂住了嘴,差一點哭出聲,她是一個極為堅強的女孩兒,最害怕的就是父親,甚至可以說有童年陰影。
“出去!”水戶鈴木又低斥了一聲,指向大門,自始自終他都沒去看胡萊。
水戶鬱魅轉身便要走,一隻溫暖的手,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腕。
“水戶先生,您喝多了,這樣做很失禮。”胡萊拉著水戶鬱魅,望著水戶鈴木道,“我覺得可能有一些誤會,您應該聽你女兒的解釋。”
“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你現在馬上滾,不然我就叫保安把你丟出去。”水戶鈴木太憤怒了,之前的城府與風度全都丟到了爪哇國。
“水戶先生,我是被邀請來的,您無權讓我離開。”胡萊直視著水戶鈴木的目光,要不是水戶鬱魅就在一旁,胡萊說不定已經一拳打在水戶鈴木臉上。
“你是被邀請的?”水戶鈴木聲調突然拔高了許多,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
“水戶先生,已經有人在看我們了。”胡萊淡淡的提醒道。
周圍確實有人正向這邊看,指指點點,但都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水戶鈴木心頭的怒火無從發泄,也不敢真的當眾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他很在乎被人對自己的印象。
“你說你是被邀請的,把你的請柬拿出來!不然我馬上叫保安!”水戶鈴木壓低聲音咬著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