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比他還急,難道我的小道觀被香山頂上的大風刮走了,這不可能啊。
我把老師傅安撫了幾句,走到燒烤攤前麵,燒烤攤的老板搭了個話:“老板,跟你打聽個事兒?”
“正宗羊肉烤串,五十塊錢一串。”燒烤攤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光頭,一臉的橫肉,低頭翻著肉串,看都不看我一眼。
“給我來兩串。”遞給光頭一百塊錢,我妥協了,這社會就是現實,問個話也不能白問。
“說吧,想問什麼?”光頭收了錢,這才接過我剛才的話茬兒。
“這香爐峰上原來有個小道觀,現在怎麼沒了?”有錢能使鬼推磨,毛爺爺一出馬,果然好使。
“去年一場大雨把道觀澆塌了,香山的物業就把道觀給拆了。”光頭一句話點出了答案。
“那你在這做燒烤,物業就不怕你怕香山給點著了?”
“我能在這做買賣,自然早就給物業交過錢了,隻要有錢賺,他們才不管呢。”一會兒肉串烤好了,光頭遞給我,就再也不說話了,估計我要是再問問題,又得需要再買肉串了。
肉串上隻有三塊小肥肉片,這一百塊錢花的真虧。
我咬了一口,頓時一股酸酸地味道傳到了我舌頭上,這尼瑪哪是羊肉啊,連豬肉都不是。
“你烤的這是什麼肉,是貓肉還是老鼠肉?”我有些微怒,五十塊錢一串也就罷了,尼瑪竟然還拿貓肉,老鼠肉對付我,我趕緊把嘴裏嚼了一口的肉串吐了出了,這要是吃了老鼠藥的老鼠肉,我就得去醫院給我的腸胃洗洗澡了。
“這是正宗的羊肉,愛吃不吃,不吃滾蛋。”光頭似乎是心虛了,把頭一低,不敢再看我,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該滾蛋的是你,明天我要在香爐峰上修建道觀,明天你換個地方吧。”我給光頭下了搬家的照會。
“你讓我搬我就就搬?這香山是你的?我可是給物業交了兩年的物業費的,我憑什麼換地方?”光頭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再嘲笑我。
我也懶得再理他,走到老師傅麵前。
“老師傅,原來的道觀已經拆了,你給我重新修一座吧,建個大一點的,錢沒問題。”
“中,明天我動手,不過你得先預付定金,可不能讓我自己先墊錢,這年頭農民工的工錢不好要啊。”老師傅答應的很爽快,但就是認準一樣,得先付錢。
“好,明天我給你錢,咱明天就開工。”
“隻是這燒烤攤在這有點礙手,你得先把他給弄走了。”老師傅畏懼的看了一眼光頭,把問題丟給了我。
“放心,這包在我身上,明天他就不會在這裏礙眼了。”
我和老師傅一邊聊著,一邊下了山,老師傅安排人去準備了,他是和村裏的農民一塊出來打工的,平時各自攬活兒,一旦接了大活兒,一個人幹不了的,就會把人都招呼在一起,組成一個臨時的建築隊。
他們都深諳遊擊戰的精髓,平時化整為零,有了大戰役再化零為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