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分,藥渠閣內一片寂靜,隻有淡淡的月光跟冷寂的風還在外麵飄蕩著。而此時藥閣長老的房間的燈光卻還在跳動著,就像是某人的心跳一般。
“快說!仇瀧是不是你誣陷的!”暮白憤怒的把手拍在桌子上,發出彭的一聲。把跪在地上低著頭的暮百千給嚇了了一下。
“我說了 ,不是我!”暮百千低著頭不敢正眼直視暮白。
“你還狡辯!前幾天已經有人親眼看見你把仇瀧的輪盤給換掉了!要不是我去擺平,說不定現在被埋在泗水潭下的就是你了!”暮白氣急敗壞的說著,臉上白色的胡子被氣的好像要飛了起來,使其臉上顯得更加的蒼老。
“那又怎麼樣!”暮百千心裏嘀咕著。“要不是你硬要我留在這個破藥閣,我說不定就是霧烏師叔的徒弟了!”暮百千嘴巴一撅,不服氣的說著。“再說了,那個仇瀧就是一異類,現在正好!她清靜了,我們也解放了!”
“你呀,爹以前一直教你,要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不要跟他們搶,不要跟他們爭,更不要去陷害別人。你是把我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了嗎?”暮白收了收自己憤怒的情緒,語氣變得緩和了起來,淳淳的教導著暮百千。
暮百千一直不耐煩的聽著,還時不時把頭點點,“嗯,說得對!說得對!”暮百千敷衍著,心中隻想趕快讓暮白說完,自己好去睡覺。
“唉!先回去吧!”暮白教訓了一通過後就歎了一口氣,讓暮百千先回去。暮百千趕忙打個機靈,立刻就從地上跳了起來,打開門,準備出去。
“千兒!”暮白對著燭光突然把暮百千給喊了一下。
“啊?”暮百千心裏打起鼓了,她生怕她那精明的爹會發現些什麼。
“泗水潭s的封印,不是你幹的吧!”暮白疑惑了一下,他希望暮百千能正麵回答他,他不想他的女兒成為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
“當然不是!”暮百千一口回絕,臉上裝出一副肯定的樣子,她的背後卻在發著虛汗。
暮白揮了揮手,示意暮百千可以回去了。暮百千臨走前看了一眼暮白,然後就毫不留情的就走了。
“幸好,幸好!”暮白獨自對著燭光,一人喃喃的自語著。橙黃色的燈光照在他那鬆了一口氣的臉上。
“這樣真的可以嗎?藥離師父!”仇瀧一麵坐著高難度的酷似瑜伽的動作,一麵詢問著她剛認的那個整個身體都被鑲進石壁中,隻露出頭的枯草老頭。
“相信我!徒兒!為師就你一個徒弟,不會害你的!”藥離老頭一麵肯定著自己的修煉方法,還時不時的把頭拚命的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