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還不忘補一句，“不要說什麼老婆比公司重要，命都沒了，什麼都是一場空！”
聞言，伊澤的心情變得愉悅起來，“你這是在心疼我不要太過勞累？還是想我活的更久一點，好讓我繼續寵你？”
寒修，“……”臉皮真特麼，厚！
寒修懶得回答他這麼無聊的問題，繼續收拾著行禮。
伊澤見她默認，繼續說道：“我猜，應該是後者，因為你說過，喜歡被人寵著！”
“答應你的事，我當然也能做到，獨寵你一個人！”
寒修疊衣服的動作一頓，這次，她是真的炸毛了，誰能受得了，一個麵無表情的人，卻能說出這麼情意綿綿，蘇到骨頭的情話？
而且……
“伊澤，有沒有人說你話很多？囉嗦的像個老媽子？”
“說起情話，連眼睛都不眨的？”
“你不覺得膩味？”
聞言，伊澤看了她好半響，才低聲說了一句：“你若不喜歡，我不說便是！”
聽到這麼一句，寒修莫名覺得煩躁，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可以直接無視，可她偏偏就介意起來。
收拾好最後一件衣服，合上行李箱，寒修提起行禮箱，與他擦身而過時，隻說了三個字，“我走了！”
話音一落，肩膀與他的肩膀錯開，徑直離開。
伊澤立在原地沒有動，側頭，看著消失在門口的人，眉宇之間是散不去的陰霾。
明明隔的這麼近，感覺像是被一道無形的牆阻隔。
每次快碰到她的時候，都能感覺到那堵牆。
……………………
外麵，晨光初起，太陽已經露出紅色的腦袋。
寒修走出樓梯口，深吸一口氣，看見不遠處停著熟悉的跑車，提著行李箱走過去。
走了幾步，她又突然停下步子，轉身望向後麵的公寓。
剛才說的話是不是太重了？
看見他露出那樣受傷的眼神，心莫名的一緊。
世間長的相像的人多了去了，他為什麼非要纏上她？
不遠處車裏，季南見寒修站在那裏發呆，忍不住喊道：“寒修，你在看什麼呢？”
寒修聞聲回神，收回視線，走到車前，拉開後箱，將行李箱放進去，繞過車尾，走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等寒修上了車，季南啟動引擎，驅車離開，看了一眼寒修，發現他今天有點心不在焉，忍不住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寒修看了一眼季南，發現他眼底的烏青，調慨道：“你出門照鏡子了沒有？黑眼圈這麼嚴重？”
想到這幾天失眠，季南也有點頭痛，“沒睡好而已！”
此時的伊澤正立在窗前，看著她上車離開。
她說，隻是離開兩天而已。
一個月，能多少個兩天？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兀的響起一串手機來電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伊澤從外套口袋裏取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很快按了接聽鍵，“林醫生，有事？”
“沒事？我也不會閑著找你這個小輩聊天。”
“那是？”
“你上回不是帶著一個小夥子過來看腦科嗎？不一定非要腦袋受到撞擊才會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