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紙上是半張地圖,上麵繪製著山峰丘嶽,從地形上看應該不是我們這邊地區,這張圖上隻是繪製了部分內容,最重要的一般應該還在對方的手裏。
“吳哥,俺覺得吧雖然咱不知道這活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俺們也可以試一試啊,最多就當是浪費時間了,但是一旦有收獲,那咱到時候倒騰出一些稀奇玩意兒來就倍兒有麵子了。”
標誌性的憨笑又出現在了二蛋子的臉上,樂嗬嗬的看著我等待我做最後的決定。
我沉思了片刻,現在距離黑市還有兩個月左右的時間,隻要不是路途太遠的話,我們倒騰一個古墓應該足夠了,最差的結果也就是我們拿不出稱手的東西,但是一旦真的從古墓裏麵挖出寶貝來,就如同二蛋子說的那樣,倍兒有麵子。
那咱在這一塊沈陽道上也算是打出了名頭,以後這生意也更好做了。
隻是我心中還是有點疑慮,既然有這等的寶藏,那個“漢奸”為什麼不自己去倒騰呢,而是要拿出來和別人分享,甚至他都不清楚我們這些人到底會不會盜墓的活。
“船到橋頭自然直,算了,咱就幹這一票,二蛋子你應該有聯係方式吧,今天就打電話給他,約他去這旁邊的酒店聚一聚。”
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六點,我和二蛋子都已經在酒店的包房裏麵坐定了,結果都六點多了,那個老混蛋卻依舊還沒有到來,最後我甚至都有點在懷疑這混蛋是不是戲耍我們兩人了。
也正是這個時候,房門敲響了。
一套黑色中山裝,頭頂一定圓形黑帽子,彎著腰駝著背,走路的時候還帶著一點賊賊的笑容的中年男子就這麼從外麵走了進來。
倒是他脖子上麵的大粗金項鏈在燈光地下有點紮眼。
說他有些賊眉鼠眼我都覺得有點是在誇讚他了。
“喲,二蛋子兄弟,不好意思啊,剛才有點堵車,遲了遲了,待會兄弟自罰三杯。”一雙鼠目當中都冒著精光,一上來就對著二蛋子嘻嘻哈哈了起來。
隨後他才將目光看向了我,一個箭步就衝到了我的麵前,一把握住了我的雙手,一個勁的握啊,那模樣就好像是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似得。
“啊喲,這不是咱們的吳大老板嘛,果然是那麼的年輕有為啊。”這家夥一上來就給我帶了一定大高帽子,弄得好像很了解我似得。
我是死命拉扯才將自己的手從這家夥的束縛當中拔了出來,一臉戒備的看著他,問道,“您先坐吧,說起來我們認識嗎?”
他賊賊一笑,倒是不客氣的一屁股坐了下來,笑道,“您應該不認識我,但是我可認識您啊,年輕有為的搬山道士啊,而且還是這一次黑市的參加人員,擁有黑卡的貴賓,您說您這要還不是年輕有為的話,那誰還配得上這幾個字呢。”
他嘿嘿的笑著,臉上好像永遠不會缺少微笑似得,隻是他的笑容卻讓我發寒,這家夥似乎對我的底細非常的清楚。
我一個眼神示意二蛋子,當下二蛋子就站了起來,別看這家夥平時看上去憨憨的,但是打起架了恐怕十個人都攔不住,那股子拚命三郎的氣勢尋常人見了都要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