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臂前輩?”李爍文一驚,“白兄,你怎麼知道他是玄天宗的人?”
“他布陣的手法,與當年家族中前輩的有些相仿,而且,在他的腰間,掛著一塊有點缺口的玉牌,刻著玄天二字。”白月解釋道。
光芒一閃,李爍文將玉牌拿了出來,“白兄,你說的可是這塊玉牌。”
白月一看,激動的問道:“這正是恩人的玉牌,李兄你從而得來?”
李爍文十分認真的盯著白月:“白兄,我也不瞞你,這塊玉牌的主人,正是家師。”
“什麼?你是恩人的徒弟!”白月和老黑兩人都十分吃驚。
李爍文點了點頭。
“李兄,請問恩人現在正在何處,我們一直想找機會報答他。”白月急忙問道。
李爍文神色一黯,“師傅幾年前就被人殺害了。”
“混賬!”老黑一聲怒吼,將斧頭重重砸在地上,“爍文大兄弟,他娘的誰幹的,老子砍死他!”
爍文見他兩眼通紅,白月也緊握著拳頭,知道他們是真的怒了,說道:“情況有些複雜,我們回去後再詳談吧。”
見李爍文皺著眉頭,兩人也漸漸冷靜下來,知道現在確實不是個談事情的好時機,便隨著李爍文一起回城。
此次回城,眾人並沒有先行離去,而是隨著大軍一同緩緩的向城內開進著。朱天華三人並沒有對李爍文體現出什麼特殊的狀態,李爍文也是很自然的與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礙於身份,白月三人並沒有跟大家一起回城,而是一起走了另一條路。
一路上,不斷有散修們來跟李爍文打招呼,然而李爍文心事繁重,便沒有與眾人一同閑聊,客套了幾句後,又自顧自的思考起來。
說起來,李爍文雖然現在已經有了與元嬰期一戰的實力,但是,對於目前的修真界情況,他是一概不知。更有甚者,對於修真界的一些曆史,他也不太了解。畢竟跟著自己師傅修煉的時候,師傅就不準他去江湖上闖蕩,每次出山門,都隻是去人煙稀少的地方采采藥,挖挖靈石,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機會與其它修真者接觸,交換一些情報。在師傅去世後,李爍文便一心鑽研陣法與修煉,也沒與其它修真者有過什麼接觸。可以說,對於現在的修真界而言,李爍文就是個修真界的小白。
今天與他們交談過後,李爍文可以肯定,自己的師門,絕對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在當年,這玄天宗定然是一個龐然大物,隻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打的支離破碎,弟子們四散而逃。而自己的師傅與朱天華三人,正是逃亡到湖南地界的弟子之一。這樣一想,李爍文也就明白了,師傅的死,很可能與他玄天宗弟子的身份有關。畢竟在自己懂事後,李爍文就沒發現師傅與什麼人發生過衝突,隻是一個人靜靜的研究著陣法。
李爍文看著天空,“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敵人有多麼強大,殺師之仇,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