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想出個辦法才行,必須想出個辦法才行……
劉斐然心急如焚,但是實在是想不出到底怎麼才能幫助趙長風度過難關。
就在趙長風當中眾人走上這煤炭界最高講台的時候,鄭成雄開始了對趙長風明褒實貶的介紹。
“大家可能對於走上台這個年輕人不太了解,說句實話在此之前我也不認識他,也不知道咱們煤炭協會還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認識了他——糧店煤礦的大礦長趙長風。認識他之後,我就讓助手搜集了他的一些資料,說真的沒看資料之前我還真以為他什麼名門之後,以為是哪位大亨的公子,但是事實上並非如此……”
說到這,鄭成雄突然住了嘴,刻意的停頓了下來。他這樣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吊人胃口,為他接下來要說的話造勢。
趙長風知道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從之前他說的那些充滿諷刺意味的話中,就能夠完全聽得出來。他心裏也十分明白,如果在這種場合,在所有同行麵前被羞辱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很可能自己永遠都會被扣上恥辱。
今天來的人全都是煤炭界的大亨,都是在各大礦場中曆練出來的人精,人情世故察言觀色方麵絕對是一等一的高手。所以鄭成雄剛沒說幾句,有不少人就已經回過味來。
這個豪門貴公子是公報私仇,想在這出這個小子的洋相。
對於這期間的恩怨,這些人當然不理解,他們也沒有那個閑情壓製去了解。因為此刻台上的一切,都隻是這枯燥乏味開幕式的調味劑而已。反正重頭戲在後麵,弄一個樂子對他們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除了看樂子之外,還有一部分開始無聊的打賭,賭注都是一塊錢。賭約五花八門,不過大都是在賭趙長風是不是會反擊。
“我看這小子挺淡定的,一定不會反擊。在這種場合下,既然無力反抗,默不作聲是他唯一的選擇。”
“那倒不一定。你別看這小子不說話,但是心裏肯定在憋著,隻要時機成熟就肯定會反咬鄭成雄一口,等著瞧吧。”
“瞧個屁!這小子怎麼看怎麼像個泥腿子,什麼糧店礦我聽都沒聽過,誰知道這次能參加峰會是因為什麼。”
“切!你沒聽說過不代表別人沒聽說過,我可聽說了這糧店礦還是不錯的,雖然是個小煤礦管理還是不錯的。他能來,肯定是受邀,不過我想他來之前肯定打算好了,準備用這個煤老板的聚會,為自己的煤礦拓展業務。可是誰又能的知道,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
鄭成雄停頓了將近十秒鍾之後,等台下的議論聲達到了頂峰的時候,突然清了清嗓子,然後大聲說道:“我看大家對這個年少有位的年輕人還是聽感興趣。那我就不再賣關子吧,就由我來給大家介紹介紹吧。”
說著鄭成雄又轉臉,假惺惺的對趙長風說道:“長風,要不你自己來個自我介紹吧。”
“還是……”
沒等趙長風說出口,鄭成雄就直接打斷了趙長風的話道:“還是我來介紹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看你有些緊張。”
說著鄭成雄就對著在場所有人大聲說道:“我旁邊這位年輕人名叫趙長風,是糧店礦的礦長。今年還不到二十四歲就當上的大礦長,而且還能把礦管理的很好,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他。一個剛畢業的普通大學生,居然一夜之間成了糧店礦的大礦長,而且還能接得住這個大盤子,真是不得了。雖然糧店礦才區區二百萬頓的年產量,但是礦再小他也是個煤礦啊,各位說是不是?”
“當然了,長風為了經營這個小煤礦,也破費了不少心思。用一句毫不誇張的話說,他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先是無所不用其極的趕走前任礦長,然後又無所不用其極的結交權貴,為糧店礦鋪設道路。說實話一個年輕人能夠如此不顧一切,把尊嚴底線拋之腦後隻為煤礦職工某服了,真是讓人佩服的五體投地。反正我本人是不可能為了公司的事情,而舍棄自己的尊嚴,不知道在坐的各位是不是能夠向長風一樣無私呢?”
趙長風麵對如此不要臉的侮辱,一直都是保持著效益,臉上沒有表現出分好的慍色。在這個他沒有辦法逆襲的時候,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淡然。沒有實力的憤怒是毫無意義的,所以淡然才是止損的唯一方式。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口袋中的手機響了一下,過了兩秒鍾又響了一下。
趙長風可以清楚的分辨出這不是短信,這是電話。不過這個時候站在台上也不好去看是誰。
然而就在這時候,再次有人打來了電話,這次電話沒有掛掉而是一直響了起來。
緊接著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焦點光束突然滅了,緊接著幾道強光照射了下來,然後兩人身後的大屏幕上就播放起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