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氣有點微涼,穿著巡邏兵衣服的卡文,搖晃著來到普爾街,自從一個月前將西城區的巡邏兵趕走後,手底下的那些大漢對於卡文的佩服已經到了極點。
在這一個月裏發生過一件有趣的事情那就是以前的隊長穆斯,本來卡文以為這個花花隊長回來一定會來跟自己鬧矛盾,誰知道這小子真是一個隻會玩樂的花花少爺,知道自己的沒有擔任隊長後完全沒有不開心,還反而一口口叫著自己老大,弄的卡文以為這小子要背後耍花樣。
可是在相處之下終於明白這小子,真的是一個隻要有錢拿,隻要能混就混的公子爺。
伸了一個懶腰,卡文無聊的走在自己巡邏的街道上,“隊長,今天的新進了點首飾要不要拿點回去給你的女朋友?”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人獻媚的拿著幾串做工精良的首飾跑到卡文麵前。
卡文微微搖了搖頭,這條街被卡文等人回以後,街上所有賣擺地攤和開商鋪的人,都喜歡用各種小恩小利來賄賂三組的人,尤其是卡文,畢竟這條街的一些油水是三組的說了算,這個潛規則,卡文並不想管,大家都隻是混口飯吃了而已,隻要別太過分就行。
在拒絕了幾個上來獻媚的生意人後,晃蕩在街上的卡文有些惱怒了,這群該死的懶鬼,又去那偷懶了,“文卡老大,我們在這裏。”
卡文抬起頭,自己手底下的人,正悠閑的坐在一間食樓的二樓,叫自己那個長像帥氣,他就是以前的隊長穆斯,由於他的隊長給了自己,卡文心裏過意不去,就讓他做了個副隊長,雖然在帝國的編製裏沒有這個官籍,可是這小子樂的不行。
畢竟以前他當隊長的時候,什麼地方都不能管,當和沒當沒什麼區別,現在可不同了,這條街怎麼說自己還算是個老二,那些花酒樓的小娘們,對自己的服侍,比起以前來,完全是天上的地下,走上樓後的卡文直接走到那些大漢的桌前,木塔乖巧的給卡文讓了個座位,然後又從別張桌子那裏那了椅子坐下,卡文坐下後,羅文趕緊為卡文倒了杯好茶。
他們是知道隊長不喝酒的。
卡文喝了口茶問道:“怎麼今天那麼悠閑?”
木塔哈哈一笑:“老大,今天的列錢交的快,所以弟兄們就來這裏清閑一下。”
這個也是,剛開始的幾天街上的那些商戶是不願意交列錢的,他們可不想今天剛交錢,明天又被西城區的人打跑,然後又交一份列錢,直到第二次那個聞穆帶著西城巡邏兵30幾個人,估計還請了他們那裏另外一個隊的巡邏兵來幫忙,當時卡文隻是告訴他們要打咱們選個沒人的地方打,這樣雙方輸贏都能留有臉皮。
聞穆並不放在心上。叫囂著,什麼地方,由卡文等人帶路,到了隱蔽的地方卡文可不會手下留情,召喚出10幾個暗黑精怪,輕鬆就搞定了,外麵的那些人雖然沒有看這場比武,在這條街上,混跡多年的他們,明白一個道理,第二天那個組的人到街上晃悠,那麼就是那方贏了。
羅文接著說道:“隊長,今天的列錢不少,你那份?”因為每次的列錢卡文都沒有要,現在的自己已經不算是窮人了,畢竟沒錢的時候隻要去弩加那裏拿點,每次搞的弩加火冒三丈,弩加喜歡收集錢幣和古飾物,不過是想因此來解除自己對於妻子的愧疚和思念,這是一種感情轉移法。
卡文搖搖頭,他知道手地下的這些大漢,除了小白臉穆斯,算是一個小貴族外,其餘的家裏都不算富裕
,所以卡文將自己那份列錢讓他們分配了,畢竟自己來這裏隻是一個過渡期。卡文放下手裏的茶杯問木塔到:“什麼時候和絲雅結婚啊?”
粗狂的木塔露出小女孩一樣的表情有些害羞似,挫著大手:“這個,還沒準備好,而且”說完偷偷的看了眼老旦,絲雅是老旦的女兒,所以在那次卡文教訓他們的時候,羅文一提絲雅,才讓這個木訥的家夥鬆了口。
奎克是一個比較壯士的大漢開口打趣的說:“老旦,隊長都是這麼說了,難道你還不鬆口嗎?”旁邊的眾大漢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旦可能是因為喝了早酒的關係,臉色紅潤的嚷嚷道:“我對木塔,做我的女婿並不是不同意,可是這個家夥不去和絲雅說,總我和提?有屁用啊?難道是我嫁給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