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口和羅湖宮內部的決鬥場之間,有一個過道,且被昭家和梁家裝飾的就像是豪宅中的殿堂,奢華無比。牆上都打磨的極為光亮,沒多遠便貼著一些名貴壁畫,過道的頂端為挖掘成圓弧形,並使用陣法顯化出諸多閃爍星辰,極為神秘。
過道兩側每隔一丈遠,便有一名身著漏臍內衣和三分短裙的披肩女子站立,還不時對著經過的觀眾嫵媚微笑。
史進的眼珠子,自然而然的變為了白色,口水邊流邊向前緩慢的走著。
在謝風的生拉硬拽下,史進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那誘人的過道,來到角鬥場,頓時眾人感覺豁然開朗。
“我的天啊!這麼大!”賈茂長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議之色。
“髒鬼,沒見過世麵吧?我曾經可是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的。”朱易說道。
“誰信啊!你家都不願意回。”賈茂白了朱易一眼。
“我,我是有難言之隱。”朱易不好意思的說道。
謝風將通行玉牌一一發給眾人,道:“想必,這就是門票了!咱們按照這個號碼,尋找座位去吧!”
史進主動請纓,屁顛屁顛的來到過道站立的火辣妹子跟前,嘰嘰歪歪的問了半天,後來極不情願的回到謝風跟前,意猶未盡的說道:“走吧,我知道咱們的座位在哪......”
自然而然的,史進被眾人鄙視一番。
前後兩排之間的過道上人很多,謝風艱難的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的左右兩側分別是史進和倉紫陌。
眾人都擠出了滿臉的大汗。
“哎呦喂,可算是坐下了,看個死鬥會怎麼比打仗還累,這地方還他媽憋屈。”生情豪爽的賈茂嘟囔道。
周圍很快坐滿了人,很多人都事先調查了解了每家貴族要上場的奴隸,以便今日能夠準確的押注。對大多數觀眾來說,參加此次死鬥會的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通過賭注來掙錢。
“我聽說,梁家今年從遙遠的望葉國購買了一個奴隸,相當的彪悍,據說現在是二階靈師之境。他的能力極為不凡,憑借其召喚的血色大錘,三階的靈師也不是他的對手。”
“段家的奴隸也不錯啊,聽說有個叫吳烈的奴隸,竟然可以短距離瞬移!這神出鬼沒的,誰能是敵手!”
“你說的那人我聽說過,雖說比較厲害,但要說今年的奪冠大熱門,非昭家的奴隸——燕破雲莫屬!”
“燕破雲?我聽說他得了每天都要吃人的怪病,特別嚇人。不過實力,確實沒的說。”
這幾人就坐在謝風的身後,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些情報,以便讓他更好的開展計劃。
謝風麵露和善之色,轉過身去,禮貌問道:“請問幾位朋友,你們剛才所說的這幾個奴隸,都是貴族們的殺手鐧嗎?他們都是奪冠熱門吧!”
有個好為人師的年輕人,一看他的打扮就是幾位富有的人,笑著說道:“對啊!像吳烈、燕破雲等人吶,可都是八大貴族從成千上萬的奴隸之中,挑選出來的奴隸之王呢!他們的賠率都很穩定且可靠呢!”
“哦?賠率?”謝風平日裏除了修行便忙著地下幫派的事情,對賭博之事一無所知,目露茫然之色。
那人自然看出謝風的不解,詳細說道:“看你的樣子,器宇不凡,定是君昊園中的弟子了,不知道這賠率也很正常。”
“所謂賠率,是衡量一個選手強弱的最好證明。比如燕破雲,他的賠率現在是最低的,為一賠一點五,也就是說啊,你拿出一個金幣,他贏的話,你也就賺個半個金幣,如果他輸了,你也就賠上一個半個金幣。雖然賺的少,但是靠譜啊!”
“相反,如果有人實力不濟,那賠率甚至能達到一賠一百!這風險可是極大的,如果押的多的話,要麼一夜暴富,要麼一貧如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