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好。”蘇秦一副半信半疑的神色看向了蘇秦。蘇秦心裏很清楚,這個飛兒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在她的想法裏,多半有“卸磨殺驢”的想法。
蘇秦隻是說一說自己的那種很不屑的想法,還有更不屑的想法,他沒有說出來,隻隱藏在心底。
這種隱藏在心底的想法,很能讓人有更多的想法。
而這更多的想法是寫什麼?蘇秦不想多想。
“那麼這裏就交給公主殿下了,我告辭了。”蘇秦然後說道,他心裏想,自己呆在這裏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隻有從容地離開,這才是重點的重點。
選擇這樣子的離開,也算是一種很棒的選擇了。
對於蘇秦而言,並沒有什麼矛盾和衝動。
“等等……”飛兒喊住了蘇秦。
蘇秦回頭問道:“不知道閣下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呢?”
飛兒在一處找了一個地兒,就在那裏坐下了,她清了清嗓子說:“吩咐到是沒有,隻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有些事不能太過於勉強了。那樣子的話我會很困惑的呢。”這意思便是很明確地在告訴蘇秦了,她才是這個國家的主子,你別什麼都占據了定點的樣子,這會讓她很難做的。
蘇秦見她這樣子的說話,心中頓時很不屑起來。
因為蘇秦很清楚一個道理,自己不過是飛兒的一個工具,用完了就會丟掉不用。這讓蘇秦心裏很不是一個滋味。
蘇秦因此表現出了明確的反抗。
在一百年的戲子急了。
他沒有想到的公主殿下竟然這麼的生猛,這麼的不知道趣味。
還不是時候跟蘇秦挑明的時候,卻挑明了。
這分明就是在找死的節奏啊!
所以下一刻,飛兒很是著急起來。
“真是不明白你是怎麼的在想這個問題的!”戲子小聲地在飛兒的耳邊說道。
飛兒笑了笑說:“我能怎麼的想?當然是無法去想了!”飛兒的話很是讓人傷腦經,同時也很是讓戲子無法說了。
這樣子過早的暴露了自己內心的世界是極為不妥的做法。
也是愚蠢的做法。
這對於飛兒而言,其實什麼都不算了。因為下一刻,她即將要做的事情便是——無論發生什麼,都必須的保證自己的立場不變。也就是說更蘇秦杠上了就杠上了,他蘇秦不過是自己的一個下屬而已,他還能翻天了不成?
蘇秦當然的不能翻天了,他能做的便是——沉默。
他心裏很清楚,當自己的能力不足的情況下,最好是保持一層不變。
如果什麼事情都說出了來的話,那將會顯得自己很沒有城府,也顯得自己很不老練。
“公主殿下,我很遺憾地告訴您,我夜王這輩子隻服一個人,他就是蘇秦!”夜王的語氣很平和,但是在這平和裏麵帶著無限的殺意。
這種意思很明白地在告訴飛兒,他即將要做什麼。
飛兒皺眉道:“你們都反了!”
“錯了,我們並非是反了。而是作為上麵的人,存在於食物鏈的最高端,應給保持一種平和的心,而不是聳立在萬物之上,舍我其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