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這句話在叛逆們的人群中炸開了鍋。
他們紛紛地議論起來。
都沒有把楊璿放在眼中。畢竟他們覺得蘇秦才是最大的恐懼,而她楊璿呢?
不過是狐假虎威。所以,這些人就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楊璿看見這些人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非常的生氣,但卻無可奈何,不管怎麼的說,這些家夥也是自己必須殺雞儆猴的對象。
不給他們殺雞儆猴的話,這些人還會唧唧歪歪的歌不停。
所以,生氣下一步要做的便是——收拾這些家夥們的人心。
不收拾這些家夥們的人心,將來她楊璿就無法掌握這個沙幫。
“你們誰不服氣的,可以站出來!”楊璿拿出自己做總裁時候的樣子。
叛逆們裏麵早就有躍躍欲試的人了,見楊璿這麼的說,其中一個人句站了出來,他指著楊璿的鼻梁道:“女人你何德何能?竟然站在這裏指揮我等?”
站出來的這個人方臉,大眼,濃眉,一頭卷發。
“喲嗬……你小子還喘上了呢。”海牙子在邊上怒道,“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
“知道啊,當然知道在跟誰說話了!”那家夥一臉壞笑。
看見這家夥那種可惡的笑,楊璿最後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他道:“武鬥我不行,但是你要文鬥的話,你盡管放馬過來!”
“這可是你說的哦,你可別後悔了!”那家夥還真的就這麼的決定了起來。
海牙子等人就急了:“你這小子還真的就鬥膽起來了啊?”
“那是自然的了,我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首領!”這家夥發難了起來。
麵對這種發難,他最後也隻能笑了笑。
“這種生活還真是讓人反感極了!”在此刻,他最後隻能陷入了無限的沉默中去了。
所以呢,最後他能做什麼?
當然是無限的沉默了。
而這種沉默對於蘇秦而言,簡直就像是一種折磨。
他什麼都不想說了,最後隻能陷入了那種境地之中。
而這種境地對於蘇秦而言,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家夥還真是一個笨蛋,我不知道怎麼理解這家夥……”在此刻,他赫然地發現了一個非常悲劇性的事情,而這事情便是……無論采取什麼樣子的措施,他最後隻能非常悲劇性的被限製在了這種境地之中了。
最後他能做的,也是那麼而已的事情。
“那麼我出一個題目出來,你要是能做到的話,我也不跟你說那麼多了!”那方臉道。
方臉的話不知道自己非常的招人厭惡。
“這家夥的話真是讓人倍感不爽!但是我並不會生氣。”海牙子的臉上全然的是一種墳墓。而楊璿的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方臉很覺得好笑,他覺得和尚不急太監急。
“但是並沒有什麼好題目,不過我就獻醜了,請問一座橋能承重一個人,而這個人現在把一挑隻水運過河對麵去,請問您陰什麼辦法?”
“我以為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呢,原來是這個問題啊。”楊璿輕描淡寫地道:“很好辦,我來告訴你吧。把扁擔兩頭的繩子延長,讓其漂浮在水麵上,這樣子我隻要輕鬆地向前走就行了。水的浮力能幫助我承重那兩桶水的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