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炎冰看著神色焦急的老婆兒,更加詫異,再反觀地上的婦女,卻是已經化為了一具發生了輕度腐爛的屍體,身上還殘留著一些燒傷的痕跡。
此時,老婆兒已經如同鬼魅般的到了張炎冰的近前。
老婆兒看著倒在地上的婦人,手中的拐棍兒一下子脫離,跪倒在了婦人的身前,大哭起來:“你怎麼這麼命苦呀!丈夫死的早,留下你孤苦伶仃的一個人撫養孩子,還要照顧你爹我們兩個老廢物。現在,孫女下落不明,你也去了,你可讓你爹我們兩個怎麼活呀!我這日子可怎麼過呀!”
老婆兒趴在婦女的身上,淒慘的哭嚎著。
“胡應蘇!你又想耍什麼把戲?”
張炎冰一隻手抓住老婆兒的手腕,冷聲喝問。
老婆兒眼神陰鶩的看了張炎冰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冷笑。
可此時,老婆兒悲戚的哭聲,卻是又吸引來一群奉狐村的村民。
老婆兒一見有人圍了過來,哭的更加傷心,跪著上前撿起了拐棍,狠狠的向著張炎冰打了過來:“你這個挨千刀的,你打死了我的兒媳婦,我跟你拚了!”
“好你個妖狐,你騙得了他們,可騙不了我!”
張炎冰冷冷的說,單手在虛空中輕劃,快速結了一個搖光法陣,而後一指向著老婆兒點出。
“啊!”
老婆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叫聲,而後倒地身亡。
張炎冰一陣無語,他感覺他都沒有沾到老婆兒的邊,老婆兒卻死了,這是拿命來碰瓷來了嗎?
圍觀的眾人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一時間竟害怕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我說他們不是人,你們信不信?”
張炎冰訕笑著轉向圍觀的眾人。
“張炎冰打死人了!”
圍觀的眾人不知道誰率先發出了這樣的喊聲,而後一群人像躲瘟疫似的遠遠的逃開了。
張炎冰看著逃散的眾人,一陣無奈。
這才幾分鍾時間,他竟然成了殺了兩個人的殺人犯了。
張炎冰蹲了下來,皺著眉頭查看兩個死人的死因。可就在這時,那剛剛被他打死的老婆兒卻是也化為了一具身上帶著燒灼痕跡,輕度腐爛的屍體。
“難道是附屍?”
張炎冰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他曾在昆侖山人的筆記上看到過一種妖法,是修煉有成的大妖將自身的一些精神意誌附到屍體的身上,讓屍體複活過來去替他做事,從而可以達到不沾因果的目的。
就在張炎冰疑惑之際,一輛警車卻是疾馳而來,停在了他的身旁。
警車上四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蜂擁而下,瞬間將張炎冰摁在了地上,一個鐵手銬當即拷在了他的雙手上。
“警察叔叔!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殺人!”
張炎冰無奈的說。
“警察同誌,就是他,就是他殺的人!這是我親眼所見!”
“怎麼變成兩個人了?不是一個嗎?”
“張炎冰打死了人家的兒媳婦,人家婆婆來找兒媳婦,他就把人家婆婆也打死了!哎!真是喪心病狂,殺人不眨眼!”
一群圍觀群眾紛紛議論著。
張炎冰聽著這些議論,百口莫辯。
“警察叔叔!你們抓我可以,但是你們辦案,是不是需要記錄案發地點,案發時間,作案性質,殺人動機,死者身份和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