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許秋,今年十七歲,我出生於一個不算富裕的小康家族,我的爸爸、媽媽、姥姥、老爺都是從事語文教育的,用古代的話來說,我家就是標準的書香門第。
而我的童年就是在他們的耳濡目染下成為了一個語文天才,數學白癡。
今年,我初中畢業了,因為我優越的語文成績,我進入了市重點高中—— 一中,說實話,對於這所高中,我的理解僅保留在這所學校高的驚人的升學率當中,而對於這所學校的學生,老師我都一無所知。
還記得讀高中的前一天,我還在幻想著這所高校裏會不會有一些帥學長,然而,今天,我的夢想卻被現實擊落到了穀底。
我滿懷著好奇的心情進入到這所高校中,而眼裏看見的卻是一個又一個的學習白癡,學習機器,我的新鮮感頓時為零,停下幻想的我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到這個我將要學習將近三年的班級——高一(五班)。
樓梯間上,時不時出現的幾對小情侶使我的心情更加低落。我想著他,我更加忘不了他,顧杉,這個初中一直陪在我身邊的人,他是一個體育特長生,我們原本說好的。
說好的一起來一中,他卻食言了,我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可是我知道他在我心中的位置。
這個溫文爾雅的男子,或許本就與我無緣吧。
想著想著,我默默走到了班級門口,我往班級裏望去,所有人都在東張西望,教室裏一陣嘈雜,我緩緩走進教室裏,便見淩菲菲朝我狂奔過來。
淩菲菲,她是我最要好的閨蜜,我與她小學就是隔壁班,到了初中更是成了同班同學,她知道我所有入不了眼的糗事,她也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拉我一把,是她讓我知道什麼叫做雪中送炭。
還記得暑假的時候,我用了各種途徑都找不到顧杉的時候,是她狂奔到宿舍裏麵被我給生硬地打醒,如果不是她就不會有今天的許秋。
“小秋秋!”她激動著對我說:“這所學校一點都不好,一個帥哥都沒有。”我看著她的樣子,笑了。
“菲菲,能進這所學校的全是書呆子,你還沒醒悟啊。”我拉著她做到座位上,好好地打量著她,這個淩菲菲,暑假又偷吃零食了,也不知道她天天掛在嘴邊的減肥去哪兒了?
說著說著,老師進來了,人群一哄而散,原本嘈雜的人群都規整的坐在了位置上,而我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女同學,她怯怯地對我說道:“同學,這個...這個位置是我的。”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隻見她指了指桌角上的一張名字貼,上麵清晰地寫著三個大字——張笑笑。
我尷尬地站了起來,朝她連說了幾個對不起,緊接著開始尋找自己的位置,我一眼就看到了最後一排的兩個空位。而使我疑惑的是,我的同桌呢?
難道他遲到啦?懷著疑惑的我做到位置上,往旁邊的桌角上看了一眼,他的名字叫夏子沫。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女生,謝天謝地。
心裏暗暗自喜的我往周圍看了一圈,讓我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個班級居然都是男生和女生一桌!
我又往旁邊的桌角看了一眼,是夏子沫沒錯啊?難道這個那麼女性化的名字是一個男生的?我戳戳前麵的淩菲菲,淩菲菲鬼鬼祟祟地看了老師一眼,然後轉過來用半張臉對著我說:“幹嘛?”
“為什麼這個班級都是男生和女生坐一桌啊?”
“你不知道嗎?這個學校都是男生和女生一桌,說是理科好的男生可以幫助理科不好的女生,而文科好的女生又可以幫助文科不好的男生。據前幾屆的學長學姐說的。”
校長說是‘談戀愛不要緊,隻要你不影響學習。’”淩菲菲說出口的話字字刺著我的心啊,我許秋在初中可是基本不除顧杉的男同學講話的。
我一臉絕望地乖乖做回了位置,托著臉等著傳說中的同桌的到來,不無意外的話,估計又是一個書呆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無聊地往教室門口望去。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對我說:“你好,同學,我可以坐這裏吧!我叫夏子沫。”
他那深沉而有磁性的聲音使我忍不住想看看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我抬頭看他的臉,那一幕到至今很久很久以後我都沒有忘懷——他的眼珠深邃得要把我都給吸進去,而他的眉眼,嘴巴,鼻子都精致的讓我一個長得不差的女生都要羨慕,仿佛是動漫裏走出來的一樣。
我看呆了,眼光久久不肯從他的臉上移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我驚鴻一瞥,就對這個夏子沫一見傾心,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專心看帥哥的我絲毫沒有注意夏子沫本人的臉色。
“同學!同學,你還好嗎?不會中暑了吧!”是夏子沫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我羞澀地收回我的眼光,對他說:“你做吧,課桌左上角有寫名字,這個座位的確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