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李景田死亡的消息後,李恪也是一愣,眉頭也是一皺,感覺簡直不可思議,他想不到李景田就這麼死了,這樣一來,他的推斷似乎全無用處了,人都死了,哪裏還能從他那裏為自己撈到好處,但他以為不太可能,李景田不該在這個時候死。
不該在這裏死的意思就是,當雙色球的規律按理說要出5的時候,它不該突然出了個8,盡管這是很正常的,但按理說不應該,對於這些已經掌握到百分之六十幾率的人而言,這一次應該是穩拿的5。
但實際上是8。這似乎是很無可奈何的,李恪也不知道做些什麼好,但他心裏始終隱隱認為,李景田跟這件事仍然有這關係。
即便人的屍體都已經進了停屍間,據說馬上就要火化了,他也認為,即便是李景田死了,跟這件事情也有極大的關係。
這是長期辦案的直覺,往往很多大案要案就是被這種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直覺給破的,李恪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麼剩下來要做的事情,也就是隻有驗證這個直覺。
李恪拍拍被子,說:“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自己整理一下該走就走吧。”說著也不理會那女孩呆滯的目光,穿好衣服,打開門走出門外。
這個女的已經被他控製在手裏了,先用命案壓住她,然後再用裸照威脅她,最後用自己的社會關係來製住她,結果呢,現在乖乖的被自己控製著,已經不起反抗的念頭了,在她身上李恪玩了不少花樣,感覺就一個字,值,他也不管那女孩會因此遭受怎樣的命運,他素來不是個善人,他所信仰的隻有一個字,強。
強者把持一切,從來無論善惡,殺一是為罪,屠萬即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他所信賴的隻有一點,殺出血路!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和葉楓的朋友們聯係,和他們一起探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李景田這條線索是很難再接上了,隻能看看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可以繼接,想要找到這條新線索,非得有一定運氣和大量的尋找不可。
他不禁羨慕起來葉楓,有這麼一個大牌的師傅,坐在家裏不動,就能號令整個L市的各大強者為他找人,如果他自己能有這樣的好運氣,別說是一個王雪,就是十個王雪他也願意割舍,可惜想要身份的人得不到身份,想要美人的人卻得不得美人,上天的安排也實在是太奇怪了。
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些,攔了一輛出租車,說:“送我到燦爛大酒店。”
燦爛大酒店,L市首屈一指的五星級酒店,非常的高檔,李恪也很少去,這是藍元和藍大兩個師兄弟歇腳的地方,他們都是茅山道士,這一行業的人都非常的有錢,他們的師門更是財大氣粗,相對於林正對葉楓的嚴格管教,藍元和藍大這兩個師兄弟早就盼著下山來玩玩了,他們隨便攢點錢就有上百萬塊,揮霍個把月不成問題。
雖然不喜歡這兄弟倆,但是卻必須要和他們打交道,藍元和藍大也不怎麼喜歡和李恪這種世俗界的人在一起辦事,隻是出於大家都是葉楓這一點上,不得不給李恪一點麵子,也算是李恪有個特動組的身份,在某些事上也能幫個忙,所以他們也就把李恪叫過去了。
李恪下了車,徑直上樓,到了三十六層樓,敲開一扇門,藍大的聲音傳了過來:“沒鎖。”
李恪打開門,走了進去,藍元和藍大都躺在床上,穿著休閑裝,連羽絨服也沒有穿,他們都是修行之人,不懼寒暑,再說這屋子有空調,十分的暖和,就是普通人也用不著穿羽絨服。
藍元見李恪進來,什麼話都沒說,藍大則是笑著道:“李恪來了啊,來,坐,咱們商量一下該怎麼幫老林處理這檔子事。”
“好。”李恪客氣的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說:“不知道葉楓的病情如何了?”
藍大回答:“就是生死薄上他的命該盡了,黑白無常也未必會去抓他呢,這小子命硬的很,不用替他操心了,自己的小命沒了,他的人還活的有滋有味的。”藍大吐槽了兩句,“感覺真是他娘的奇了怪了,怎麼就什麼都查不到呢,葉楓這小子認識的朋友可不少啊,他師傅林老先生在道界赫赫有名,不知道多少人為了搭上這條線在殫竭全力呢,唉,比不上,比不上,先想想怎麼做事吧。”
這一番吐槽,藍大是隨心說道,藍元雖然沒有說什麼說得對說的對之類的話,但也沒有反對,那也就是默認了。
李恪更是默認,這番話說的就是實理,也不覺得葉楓這樣子有多難過,大家仍然都隻是羨慕他,甚至嫉妒他,而不是真心的想幫助他,雖然葉楓的能耐看起來很大,那也是他師傅和他自己未來的前途使人不得不攀附於他,真正願意給他做事的人並不多。
在這個屋子的三個人就是如此。
藍大先開了口:“不說這些了,說說正事吧,據那邊打聽來的消息,在本市似乎是找不到王雪的蹤跡了,好像是徹底在人間蒸發了,幾個高手聯手探測位置,天機竟然都被遮掩了,這下就不是人力可以挽回的了,能遮掩天機的人,起碼也得比葉楓本人強不少,我們之中有幾個能勝過葉楓的,也就李豐那個老頭子除外,唉,這事還得謹慎點辦,我們先去哪裏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