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靖棋哪裏聽得明白這句話,“什麼幸虧沒有?”
見父親一直追問,念慈隻好搖著頭,“沒,沒什麼,其實真沒什麼,我隻不過是想起了一件往事,沒什麼。”
遮遮掩掩的,李靖棋看的真切,但他向來最反對挖掘兒子的隱私,他們要做什麼,那都是他們的事情,他這個半老頭子,是不會幹澀的。所以才會出了李存鑲那樣的子弟。
忽然,門前一個人走過,“哇”的一聲,吐了整個房門。
李靖棋喝住那人,“存鑲,你看看你,成天喝成個什麼樣子!你還當不當自己是李家少爺了!”聲音嚴厲而苛責,多有惋惜之意。
門口李存鑲單臂撐著牆壁,以支撐住自己的身子,張口就嚷,“你,你問我當不當自己是李家少,少爺?我,我實話告訴,告訴你,李家少爺不是我,是那個叫李念慈的家夥!他才是你們李家的少爺呢,我算個什麼東西!”
聽到存鑲醉後如此的說法,李靖棋痛心疾首,這就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兒子,為什麼李念慈就會有理想有抱負,而這個出自正室的兒子,卻偏偏會成天酗酒打架,天天讓他煩心呢!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偏心?
念慈滿含歉意的說道,“爸,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
他話還未說完,李靖棋出口攔截了他接下來的說法,“這事要怪就怪我,子不教,父之過。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隻是念慈也沒有想到,存鑲會如此自暴自棄,在他的生活裏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才會讓他如此墮落和失常。印象中,存鑲雖然做事情沒有常理,但是也一定是個克已的人,不知是發生過什麼。帶著滿腦子的疑問,他問道,“爸,存鑲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他滿以為父親會給他答案,可誰知,李靖棋卻這樣回答他,“存鑲他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我們別管他,繼續聊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