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慈微微一點頭,繼續說道,“釣魚的話呢,湖中心的地方是個死角,倒可以將第一套方案和第二套方案綜合起來,也就是既做遊船,又釣魚,是不是很好?”
廖寶馬說道,“既做遊船,又釣魚?對哦,可以乘坐遊船在湖中垂釣,也可以吸引外來人員在這湖中心遊船玩樂,喂養池魚,再是垂釣。這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這可真是一個一舉二得的好辦法!
廖寶馬立刻要下樓去重新組織描述,念慈準了,這才拿起電話,打給了橋東鄉派出所。
警長接到念慈的電話,第一個就是說,“我們去救援了,可是已經遲了。沈天鍾的人馬全部被抓,這一次省公安廳的幹事們,可算是立了頭功啊!”
念慈了解到這個情況,說道,“不管怎麼說,功勞是大家的,你們也出力不少,在酒吧的時候,抓住沈天鍾是您的功勞吧!”
警長嗬嗬直笑,“難得你把功算到我頭上,我替兄弟們謝謝你了。”
念慈客氣的說道,“你們這麼客氣,那我也客氣的求您一件事,我有個朋友在酒吧玩,被你們誤抓了,他其實是在陪我,您看能不能讓他回家?”
警長馬上就問道,“叫什麼名字?我給您放回去就是了。”
就這樣,塗富士憋屈的在派出所的犯人圈裏呆了一晚就回到了家。
回到家,妻子劈頭蓋臉就甩過來,“現在你學會不回家了啊!這個家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了!不回家連手機都關機,你說說看,你到底在幹什麼!”
塗富士受不了妻子的嘮叨,再加上他在牢獄裏呆的全身都臭死了,便徑直往洗手間走去。可是徐富士的老婆就是不肯,死拉著他的衣服,不讓他進去洗澡,“你給我說清楚了,不說清楚今天你啥也別想幹!”
塗富士原本心情就不好,這時候再加上老婆的逼迫,他的火氣有點冒上來了,但他仍然強行壓製自己的脾氣,“老婆,我昨天晚上和領導在一塊喝酒,喝多了,就住在他家了。我真的什麼都沒幹,真的!”
可徐夫人哪裏相信,“你們男人說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能上樹了!”
徐富士嬉皮笑臉的說道,“其實老婆,有的母豬它真的能上樹的。”
這話可把徐夫人給氣著了,她氣的跳起來,“你還學會跟我扯謊了!你說不說,不說今天晚上別想進房間睡了。”
徐富士歎一聲氣,已經人老珠黃了,可仍然想綁住他的心,這怎麼可能嗎?男人的那點子私欲,難道都不能得逞嗎?他可不是那種窩囊的男人!絕不低頭!
他進了洗澡間,打開花灑,一個勁的衝洗身體,也不管外麵那個黃臉婆到底在說什麼,隻管把水開的最大聲。
這天晚上,徐富士哪也沒去,就呆在家裏看電視。因為被抓一事,他已經覺得在外麵覓食很危險了。現在的華夏是一夫一妻製,國家提倡夫妻二人世界,為了保障男女雙方的權力,國家已經添設了專門捉地下貿易的警員。
一想到這裏,他心裏那點子遺留的風流勁,也像是被開水燙死的細菌一樣,沒了。
細細數一數,自己有多少天沒碰老婆了。
看了一眼在旁邊針毛衣的妻子,徐富士一把抱過去,主動親熱起來,“老婆,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說完,在徐夫人的耳朵邊上熱吻,企圖挑逗起徐夫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