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她受傷了(求首訂!)(1 / 3)

妙菱偷偷看了一眼,趁著蘇淺和暮秋不在身旁,連忙朝後門跑去。那裏,渾身髒不垃圾的白狐可憐兮兮的站在那裏。看到妙菱欣喜的搖尾巴,但隻見她一人出來,不見它主人,它又憂桑了。

主人不愛它了,不擔心它,還天天要它去幹壞事,嗚嗚……

“快進來,小姐有點不正常。”不嫌髒的把白狐抱起來,沒有想象中的欣喜,她心裏擔心小姐,所以把門關上之後,立馬就朝君瑾閣奔去。

暮秋打來水,試了試水溫,剛好,不用她喊,蘇淺已經脫了衣服躺進去了。暮秋抿了抿唇,眉心深皺,這樣沉默寡言的小姐,她很不習慣。

“暮秋,你跟了我幾年了。”多少年,她記得,但還是想問。

暮秋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飛快道:“回小姐,八年。”

“八年……那你知道騙我的下場嗎?”淡淡的啟唇,蘇淺說的漫不經心。

暮秋眼皮一跳,心裏越發驚,幫蘇淺搓背的手不小心一滑,這才驚覺反應過來。

嘩的一聲,暮秋不安的站了起來,眼睛亂轉,不知道該麵對。心裏打鼓,小姐怎麼沒事說這個。難道……難道知道點什麼……心虛的暮秋沒有回話。卻聽見蘇淺淡淡的道:“嗬,拿麵鏡子來。”

暮秋越發的心驚,不敢多說,飛快的拿了麵銅鏡,遞給蘇淺。

三千墨發沾在背後,蘇淺輕輕一挑,全部撩到了前方。

暮秋想也不想就按住蘇淺接下來的動作,大驚失色的搖頭:“小姐,不要。”

現在,她明白了,一切。小姐肯定知道了些什麼,不然她怎麼會……怎麼辦?小姐最恨的就是欺騙,她和妙菱兩人居然瞞著她,小姐會怎麼樣……

老先生交代的任務……也沒有完成。怎麼辦?

蘇淺鳳眼在這一刻充滿了冷光,她看著暮秋,聲音沒有起伏的道:“放開。”

她現在很心寒,她們跟了自己多少年了,習慣她的性格,她的脾氣,居然還敢瞞她,到底是誰才是她的主人!

一把拍開暮秋的手,蘇淺把銅鏡拿到身後,一照。那裏,如一朵素描出來的木蘭花,不仔細的看,還真發現不了。

這一刻,蘇淺覺得多諷刺,她辛辛苦苦找的人,居然是自己!雲妖傾要找的人,也是自己!明明她們就知道,為什麼還要瞞著她!!

“你們走吧。”閉上眼睛,蘇淺靠在浴桶邊緣,有些疲憊的道。

妙菱一路跑回來,剛踏進來就聽到這句,頓時把白狐一扔,快步進去,不敢置信的問:“小……小姐,你說什麼?”

她剛才聽到,小姐叫她們回去,回去哪裏?紫幽山莊還是哪裏?看到暮秋臉色不對,在看到浴桶邊緣上的銅鏡,妙菱臉色蒼白,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小姐,小姐,是我和暮秋不好,是我們騙了你,我們該死,請小姐原諒,不要趕我們走。”妙菱一張小臉哭花了,小心翼翼又誠懇的請求原諒。

暮秋見此,也跪了下來。

“你們走吧,跪我也沒用。”閉著的眼睛睜開,說話時,已經站起來,兩個人低頭看著赤足從麵前走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小姐……”暮秋還想說什麼,蘇淺卻沒有理會,把衣服穿好之後,蘇淺看也不看兩人,就出門去了。

“暮秋,該怎麼辦,小姐不要我們了。”妙菱拉著暮秋的手,無措的留著眼淚。

暮秋站起身來,順帶的拉了一把妙菱,抿唇一會兒在道:“先去找公子看看。”

“好。”

兩人走後,蘇淺才漫步抱著幹淨雪亮的白狐進屋。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微微一歎。怎麼雲妖傾要找的人是她呢?

“咻”忽然,憑空從窗外射進來一隻箭,蘇淺微微一頓,嘴角掛出冷笑。單腳抬起,內力哄出,輕輕一晃,那來勢洶洶的箭頓時失去了重心,跌落在地。

蘇淺放開白狐,身影一動,就跟了出去。白狐帥氣的甩甩身上的毛,二話不說,也跟上去。

暗處的人心裏一驚,第一反應就是逃。蘇淺三五兩下就跟著出了瑾王府,夜風一看情況不對,立馬放出信號。

一路上,那黑衣人左躲右躲,就是躲不開蘇淺。幹脆一咬牙,朝樹林深處去。蘇淺淡然的挑眉,冷笑一聲,二話不說緊跟其後。

白狐小小的身影快速的在樹林中竄動,隻見眼前白光一閃,身影卻在十步之外。

“咻——”

黑衣人回頭狡詐的一笑,眯眼隨手一扔,一把短巧的鏢就襲來。蘇淺身影一晃,輕鬆的躲了過去,可是......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瞪著前方的黑衣人,冷聲道:“好,又是......毒!”

“哼,對付你,這毒就夠了。”知道那飛鏢也傷不了她,那麼就在飛鏢上麵灑毒,這樣可以了吧。哼,這下看你堅持多久。

搖了搖迷迷糊糊的腦袋,蘇淺咬牙拿出短刺,狠狠的在胳膊上劃了一刀,頓時血液流了出來,沾在地上,樹葉上。映出一朵朵的妖嬈,清醒過來,蘇淺一把揮出短刺,她必須要把這個人給抓住!

“嗬嗬,現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對手!”黑衣人得意的一笑,輕輕鬆鬆就躲了過去。隨手扔出數把短刺,快速的朝蘇淺刺去。

蘇淺昏昏沉沉,看著眼前一片模糊的影子,下意識的往邊上靠。“嘶!”短刺穿過手臂,蘇淺受到刺激立馬瞪大眼睛!這毒好霸道!數把短刺朝她飛來,腳下一點,腳快速的掃了幾把,短刺立馬就掉落地上。

白狐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撲了過去。黑衣人一個不妨,就被撲個正著。

“嗷嗷嗷!!!”叫你傷我主人,我咬死你,咬死你去!白狐此時用處它偷盜神功——牙牙功使勁的咬住黑衣人的肩膀。

“啊,你這個畜生!”怎麼甩都甩不掉白狐,黑衣人記得大罵,立馬揚起手劈向白狐的頭,要是那掌真的劈中了,白狐就沒有生機可言了。

就這一個破綻,蘇淺快速出擊,手指伸直,五指內,細小的銀針脫手而出,密密麻麻的朝黑衣人射去。黑衣人見此,想也不想就把白狐送了上去擋著,白狐很笨嗎?不對,它精明著呢,所以一看主人的絕招,立馬鬆口,一溜煙就不見了。

黑衣人無處可逃,站在那試圖那短劍擋住,能擋一根兩根,成千上萬根能擋住嗎?

最後,黑衣人軟綿綿的趴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暈死過去。

蘇淺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對毒一向沒有防禦能力,這次又敗在毒的手下,她不甘心!靠在大樹下,迷迷糊糊看見一個白色的影子朝她走來。她想看清楚是誰,可是卻睜不開眼,直到陷入昏迷。

容瑾看了眼周圍的狼藉,鼻子動了動,劍眉微皺,抱起蘇淺轉身離開,離開之際對著空氣淡淡的出聲:“把這人帶回去嚴加看管!”

“是!”暗處一人出聲。

等他們走後,一襲紅色衣服的人兒從天而降,看著他們離去的目光複雜、詭異。

“公子,你就想想辦法吧,小姐都把我們趕出來了。”妙菱站在一個大樹下,看著優哉遊哉的塵淵恨不得上去挖他兩拳,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喝茶!

暮秋也著急接話:“是呀公子,幫我們想想辦法吧。”

他們現在處在京城郊外的一所院子裏,塵淵一直借居在此,他們來了好半天了也不見他說一句話,這公子平時不是很關心小姐的嗎,怎麼這個時候不問呢!

塵淵淡淡的瞥了眼她兩,翻了翻白眼:“你們怎麼得罪她了,讓她把你們趕出來,是不是做了十惡不赦的事啊。”

好吧,他是很好奇。不過絕對不能表現很好奇的樣子,不然就掉價了不是。

暮秋鄙視的移開目光,公子,你又在裝清高。

“公子,這件事你也知道啊,仿若你不肯跟小姐說,那妙菱也把您知道這件事告訴她,看小姐理不理你。”妙菱一咬牙,硬著頭皮的威脅。

塵淵挑眉,好笑的放下陶瓷茶杯,問道:“哦,敢情這是威脅本公子了,那就說說,什麼事我知道。”

暮秋瞪了瞪眼,示意妙菱繼續說, 她既然說了,那就由她說到底。

“小姐背上的木蘭花胎記啊,老先生沒告訴你?”妙菱不滿的嘟了嘟嘴,公子就是故意拿她們來尋開心,明明知道的好吧。

塵淵臉色一頓,收起臉上打趣的笑,正色道:“你說,師妹背上有木蘭花的胎記?”這個消息真的震驚到他了,千算萬算,也沒算到......

“咦,公子難道不知道嗎?”暮秋忽然開口,難道公子不知道,那這麼說,老先生就隻告訴了她和妙菱,那這個......

塵淵站了起來,緊急的問:“她現在在哪裏?”

這件事,怎麼想怎麼詭異。她明明是蘇府的女兒,怎麼會是那裏的人......想起近一個月,她盡心盡力的幫雲妖傾找那個女孩,可現在,找的那個女孩就是她自己,這,這......

“在瑾王府!”

話一落地,塵淵就如一陣風的飄走了。暮秋和妙菱對視一眼,齊齊跟了上去。

在郊外的另一邊,茅草屋內,十來個穿著詭異,麵帶太陽麵具的黑衣人,他們整齊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在他們前方,有一個身著金色華服,臉上帶著金黃色的麵具,身形高大的男人。手裏玩著一隻奄奄一息的小毒蛇,一雙眼,平淡無奇的直視前方,微微開口:“失敗了嗎?”

聲音好聽,有一種魅惑感。

在黑衣人的前方,一人站出,“回少主,任務失敗,請少主責罰!”

說完,十幾個黑衣人齊齊跪在地上,低著頭。如果仔細一聽,剛才那黑衣人的聲音,不就是和劉氏翻雲覆雨的那個男的嗎?

男子隨手一揚手中的毒蛇,那毒蛇落地動彈幾下就沒動靜了。男子轉身,看著跪著的黑衣人,麵具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血的笑:“那就去蛇窟待三天,活下來的,就繼續跟著本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