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過出來的,當一個人的所處生活環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的時候,這個人第一個想到的絕不會是如何適應改變的生活環境,而是去改變自己的生活環境。
這即是人的本性,也是人的劣根。所以每一次的變革都是充滿了血與火的,能快速接受新生活環境的人,和不能或不想接受新生活環境的人的戰爭。
蕭逸川想在就是那種難以接受新生活環境的人,他現在沒有想要和改變自己生活環境的人戰鬥,他能想到隻有離開。
你能夠想象的出來嗎?一個千萬年都隻宅在自己家裏不出來的boss級宅男,有一天醒過來之後,往左看是兩座巨大的肉山,往右看又是兩座巨大的肉山的心情嗎?
那是迷茫,一種無助的迷茫感;那是衝擊,一種震撼的衝擊力。
你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嗎?天真如你!起床穿衣有人替你穿;早上吃飯時有人喂你吃;走在路上的時候有四座肉山壓著你的手臂這些都是基本的。更有甚者,晚上直接爬上床搞偷襲。
你說阿卡麗和瑞文不知道蕭逸川的真實身份也就算了,呂督這個九幽教教主會不認識自家主神嗎?這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就像相處了許多年的父子,在沒有任何理由和特殊情況的時候,兒子突然不認識父親了一樣,這可能嗎?
但是就是這個可恨的家夥,竟然是“助紂為虐”幫助阿卡麗和瑞文一起殘害自己“無辜”。
一想起呂督那個“陰險小人”蕭逸川就是一肚子的火氣。一開始蕭逸川就發覺呂督這家夥知道自己的身份,於是就將他單獨的約出來好生的談了談人生哲理。
當時是,呂督是激動不已,三呼陛下。至此之後蕭逸川也是將他用作心腹,有什麼問題都要找呂督來談一談。
有一次蕭逸川為了躲避正在追自己的阿卡麗和瑞文,就躲進了呂督的房間裏。還千叮嚀萬囑咐,呂督不要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不要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卻沒有想到阿卡麗和瑞文還是找來了,就是那一次蕭逸川才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呂督指使的。幸好蕭逸川第二神格開啟,要不然還真的就躲不掉了。
所以現在蕭逸川是極力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除陳宇浩和蕭逸川以外的三個人也是不想讓張辰在人界多待,誰知道這個家夥會不會在人界弄出什麼幺蛾子來。還是早點將這個家夥送走方為上上策。
“張辰這人界可不是那麼好待的,我勸你還是早點回道界去吧!”於永波用好像是很貼心的說到。“這人界可是天道秩序主管的,可不是我們自己的地盤。”
於永波之所以會好心的提醒張辰,自然也是有著他自己的小九九的。佛教在人界的地位雖然比不上道教,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成上升趨勢的,很道教平分天下隻是時間問題。
若是再碰上向封神之戰那樣的道教大內鬥,一舉取代道教第一教的位置也是不可能。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張辰在這裏傳播自己的教義,來分散信徒的信仰。
“於永波這話說的不錯,在這人界的確是限製多多,不比我們自己的地盤好。”陳宇浩現在顧不上和於永波是不是死敵了,這個時候將張辰這小子弄離開才是第一要務。要不然自己醞釀許久的計劃就真的要一拖再拖,拖到胎死腹中了。
為了這個計劃,他可是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時間。現在是不可能停止的,為了能保證計劃實施,別說和於永波暫時停戰,就是兩方結盟,陳宇浩也是可以接受的。
“我看你也是早些回到道界的好。”何耽接著陳宇浩的話說道。雖然有不沒有要強,但是何耽對於真真正正的大美女還是更有興趣的。
最後袁靖軒也是表示了讚同,他的顧慮和於永波的差不多。現在的道教應付佛教一個就已經夠吃力的了,要是再來一個不明底細的教派,道教就真的要敗落了。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是誰也不希望自己瘦死是不。
對於這一幫子人的急迫,張辰是不理解的。
至於嗎?老子來這個世界也沒有幾天,這麼著急幹嘛!讓我多玩兩天不行嗎?我不急,你們急什麼。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張辰心中嘀咕著。
人長大以後總歸是有著這樣那樣的無奈之處,要是還想小時候那樣,是會被別人鄙夷、嘲笑、欺負。隻有將自己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武裝起來。隻有這樣才可以在大人的世界裏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