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早就知道了啊!你知道了還······”
“小雪,你是不是想說,既然本少都已經知道了司馬太的想法,為什麼還要那樣挑他的刺,對不對?”
“是啊!少爺,我就是這麼想的。您說您自己都已經知道了這裏麵的緣由,怎麼還這樣為難司馬太啊!這不是逗人玩兒嘛!”
“事先申明,本少可從來也沒有這樣想過,你個丫頭片子可不要亂給本少扣帽子。沒有證據的胡亂說話,可是能構成誹謗罪的!小雪你要知道,在你聞仲師兄製定的《憲法》裏麵,誹謗罪可是重罪,是要被判監禁罰款滴。罰款還好說,想來小雪你現在也不缺是元石,在說這罰款的數目也不怎麼大,也就是百十來塊而已。不過監禁那一關可就不怎麼好過了,要是判個一天兩天的也就算了,忍一忍就過去不是什麼大事情。可要是判了一年半載嘛,嗬嗬,那就絕對有你好受的了。”
吸取了上一回倒椅的教訓,這一次張辰是平平穩穩的停靠在了木椅子上,動作嫻熟,一看就是老鳥中的老鳥,這要是放到京城去,絕對是老炮兒中的頂尖。張辰突然就壓低了聲音:“小雪,本少聽說啊!”
一邊說著,張辰一邊將手指向著天空:“上邊的監獄環境可不怎麼樣,睡得是鋪滿幹草的地,吃的是和動物飼料沒有多大區別的飯,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因為牢房是敞開式,所以當你解決三急的時候,牢房外的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清清楚楚的哦,一點點隱私也沒有的哦,而且女監獄的獄警可是男的,是男的。”
張辰越說越來勁,越說越猥瑣,越說越不著調。在張辰的盡情描述之下,原本還算比較是比較幹淨整潔,公正嚴明的中央政府監獄。不但環境變得汙穢不堪、破破爛爛,就連女子獄警裏麵的女獄警也一個個的都做了變性手術,有女變男,而且個個都還是好色之徒,會在她換衣服,上廁所的時候偷看她。
堪比京城癱的懶散姿態,玉樹臨風的長相外貌,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不平凡的衣著,再配合著身邊站著的這幾位長的一個比一個漂亮俊俏的侍女,要說張辰不是仙二代,怕是這整棟逍遙樓裏麵就沒有人幾個人會相信。
“少爺,您還好意思說我誹謗,我說的都是事實還不好。要不是您自己做的事情不地道,我會這樣打抱不平嗎?人家司馬太全心全意為了我們中央政府,您不獎賞也就算了,還在後麵捅他刀子,這多傷人心啊!還有,您就不要嚇唬我,中央政府下轄的那幾所監獄我都是見過的,特別是女子監獄那一塊,負責女子監獄的監獄長就是我以前的一個好姐妹,您可嚇不到我。”
穀雪捂著自己的小心髒,就像是自己的小心髒受到了成噸的打擊似得。一邊捂著心髒,手指一邊還指著張辰,哆哆嗦嗦的模樣,就像是一個受到了驚嚇的小白兔。
親衛隊的隊員能夠聽到穀雪的話,所以沒有特別的表現。但是整個三層都是餐廳,所以餐廳很大很空曠。在加上逍遙樓的隔音效果一向做的不錯,張辰說話的聲音又小,而且來吃早飯的人也足夠多,這就很尷尬了。
各種奇奇怪怪的目光以超音速的速度向張辰掃射而來,雖然掃射的方法各不一樣,但是彙總起來就是一個詞:鄙視。沒有辦法,穀雪那一副要多楚楚可憐就有多楚楚可憐的模樣,實在是太能夠勾起別人的保護欲望了,在加上這些路人所看到的一切證據都是指向張辰的,張辰躺槍也就在所難免了。
“行啦!你就別再想辦法給司馬太洗白了,就你這點花花腸子,本少還不清楚嗎?本少知道,司馬太沒有問題,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中央政府在淮郡的利益。本少也知道,他對本少的忠心是大大滴,這些事情本少都知道。而且從一開始的時候,本少就沒有虧待他的打算,好不好。要不然你以為,他現在還能夠安安穩穩的當他的淮郡郡守?要不然你以為,他還能夠有解釋的機會嗎?要是他真的有問題的話,本少早就一把給他擼到底了,丟到監獄裏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