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是盛世大亨的——執行總裁!” 張教授說。
聽完這話,我整個人都木了!盛世大亨,執行總裁?!
怎麼會這樣?聖陽怎麼可能強大到這種地步?!我不敢相信,更不願相信!
張教授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聖陽回美國了,臨走前,他囑托我,如果能聯係到你,就讓你去美國找他。你準備準備,過兩天就動身吧。”
我呆呆地看著張教授,腦子裏一片混沌!
一個男人,欺負了我的女人;當我想要找他報仇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男人竟然強大到,讓我顫栗的地步!
我要退縮嗎?要委曲求全、苟延殘喘嗎?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我知道,人活著,隻為兩口氣:吸,是為了爭一口氣;呼,是為了出一口氣!
如果我連“呼吸”的權利都沒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藍姐可是我深愛的人啊!
她被別人弄得連家都沒了,我他媽要是個男人,就不能退縮!
衝冠一怒為紅顏!我雖不是什麼英雄,但縱使粉身碎骨,我也要跟他死磕!
那天,我失魂落魄地走出學校,稀裏糊塗就進了飯館,要了很多酒,也喝了很多酒。
後來,我醉醺醺地回到家門口,靠在牆邊,不敢敲門。
我怕見到藍姐,怕讓愛我的人失望。
我的手裏,隻有十萬。
拿十萬塊錢,去和世界百強企業的執行總裁硬碰硬,嗬嗬!
在聖陽眼裏,我似乎連隻螻蟻,都算不上吧?!
我坐在樓道裏,背靠著牆,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後來還是藍姐出門扔垃圾,把我撿回了家。
當時她架著我,把我拖進屋裏;又擔心、又埋怨說,“你喝什麼酒啊?怎麼能醉成這樣了?!”
我天旋地轉的,也不想說話。
她氣喘籲籲把我放到床上,給我脫鞋、脫襪子,又拿濕毛巾給我擦臉。
我眯著眼,看著她,微微一笑,她真的美死了!
我喜歡看她為我擔心的樣子,那麼焦急、那麼可愛。
“姐,哩曾美!”我喝多了,舌頭都大了。
藍姐就握著小拳頭,打了我一下,紅著臉說,“都喝成醉熊了,還花言巧語!”
我抓著她的胳膊,使勁一拽,她“哎呀”一聲,倒在床上;我翻身把她壓在下麵,瘋狂地親吻她。
女人對酒精和男性荷爾蒙,是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當我粗重的喘息,撲在她臉上的時候,她已經淪陷了,著急解我身上的扣子。
那晚,我們抵死纏綿,我把所有的憤怒、失落和不甘,都通過性的方式,發泄了出來。
那晚,我們赤果相擁,藍姐緊緊抱著我,縮在我懷裏,像個小火球一樣,溫暖著我無助的心髒。
那晚,我感覺自己,突然成熟了;看著懷裏的女人,睡得那麼安詳,我知道,我成了她所有的依靠。
我的愛人,從今天起,我要成為你,遮風擋雨的大樹;縱使狂風驟雨、電閃雷鳴,隻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再受絲毫的傷害!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過來。
睜開眼,卻發現藍姐正呆呆地看著我。
我側著身,衝她一笑,“怎麼醒得這麼早?”
她伸手,指尖劃過我的臉頰,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小宇,你到底是個怎樣的男人呢?”
我眯著眼,藍姐身上,帶著一股奶香味,讓我迷醉;我說,“我還是你的小男人,單純的小男人。”
她搖搖頭說,“不是的,你變了,變得姐猜不透了;不再把心事寫在臉上了,成熟了……”
“那你還喜歡嗎?”我看著她,輕聲說。
“喜歡,特別喜歡,我的小男人,終於長大了,可以依靠了……”
那天,我和藍姐膩了很久,還是宿舍長打電話,把我叫了出來。
走的時候,藍姐還沒膩夠,就拉著我,不讓我走。
我說要忙正事的,乖乖在家等我。
她不願意,非要和我在一起。
帶著她,本來想打出租車的,藍姐就說,“坐公交吧,姐想轉轉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