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答應你不把它弄亂。”
“呼……”
小欣鬆一口氣,“好了,那我們現在就隻剩下最後一步還沒做。”
“做什麼?”
“添購新衣服。走吧,時間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得快點。”
雖然北堂本家有專門做衣服的,可這都出來不買幾套那就太不劃算了。
有了發型跟妝容的陪襯,唐糖這次的新衣服可謂是挑得得心應手。
原來,人有了一個好發型,穿起什麼都覺得順眼多了。
唐糖是時尚白癡,這一係列的任務都隻能交給小欣,她分別給她選了一套無袖的肉粉色雪紡裙,淡綠色的波點上衣跟修身牛仔短褲,另外還有一套波斯米亞長裙。
三套的風味都不一樣,穿在唐糖的身上也很合適。
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風情。
小欣拿起那套無袖的肉粉色雪紡裙讓唐糖進換衣間去換衣服:“少奶奶,去把這套裙子換上吧,少爺待會會過來接我們。”
“他為什麼要過來?”
“接你去公司裏的舞會吧。”她猜想。
“真無聊!”
唐糖話雖這樣說,還是把衣服換上身。
有人付錢買衣服,不穿才怪。
幸好她也對這裙子很滿意,不像那條白裙子,她都恨不得把它扔了。
北堂軒的眼光很爛!
這一點,跟暈血症跟潔癖跟黑白控再一次成為唐糖心目中逐步豐滿北堂軒的形象的因素。
出來,她對著鏡子狂甩著裙擺,笑得很瘋癲:“哈哈哈哈,老娘也有花開的一天,待會我就泡帥哥去。”
“……拜托你收斂一點,不要破壞我的心血好不好?”小欣欲哭無淚。
早知道就帶千葉楓出來了,這樣她還有個同盟軍。
“行行行!”
淑女嘛!
唐糖閉上四方口,穿著三厘米的高跟鞋端莊地站在鏡子前。
嗯,不錯,看起來很淑女。
小欣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
恰在這時,手機響起。
她接起,“少爺,是,完成了。你在商場下麵?好,我馬上就把人帶下去。”
“北堂軒?”唐糖已經禁不住心肝兒發顫。
要是給她孩子的爹看到她這個模樣,不知道他會不會給她一句讚美呢?
“那我們趕緊下去吧。”
這一次,反而是她拉著大袋小袋的小欣小步走出店。
眸裏,是滿滿的期待。
可是,當她站在北堂軒的眼前,該讚美的人是她了。
眼前的男人把頭發剪短,一頭清爽的短發顯得五官更加精致立體。
身上,是一套修身的銀灰色正裝,嚴謹中帶著穩重,穩重中又帶了一絲慵懶。
她不是沒見過他穿正裝,事實她第一天見他的時候他就穿了一套黑色正裝回雜誌社,不同的是,那次他戴了一副眼鏡,這次他是完全沒有戴任何東西,甚至還把頭發給剪短了。
其實,這也不是她覺得驚奇的地方。
驚奇的是,他居然穿其他顏色的衣服了。
這可真把她給嚇到了。
北堂軒也在打量著她,眸裏是一絲驚豔。
肉粉色的雪紡裙襯著眼前的女子膚白似雪,畫著淡妝的圓臉上明眸善睞,笑容可掬,竟看起來比她十八歲那年還要水嫩。
換了個發型,換了件衣服,再畫個妝。
人就是不一樣了啊!
他感歎。
兩人打量完畢,北堂軒率先開口:“楞在外麵幹什麼?進來!”
唐糖上了車,發現司機是一個陌生的司機製服的男人。
她沒理會,把目光放回北堂軒的身上,驚奇地問:“北堂軒,原來你不是黑白控啊?”
“誰說我是黑白控?”
他對穿衣服明明就很不講究的好不好。
“不是黑白控那你幹嘛每天穿黑褲子白上衣啊?”
“這個你可得問小欣,我的衣服都她買的。”
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會理會,當然是交給小跟班去處理了。
說完,他的黑眸在她身上掃兩眼,“小欣的眼光挺不錯的。”
唐糖沒聽出他話外的意思,還故意端正身姿得意地笑著問:“怎麼樣?怎麼樣?我這個打扮好看吧?”
她是個心直口快的人,腦子裏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北堂軒斜睨她裝模作樣的樣子一眼,翻了個白眼。
“少得意,你不過是現在比較像人樣而已。”
言裏暗含的意思就是指她平時猥瑣邋遢得不像人類。
“切,那是你沒有欣賞美的眼光。”唐糖承認自己是有一點被打擊到了。
“我這是實話實說,你說你這人多虛偽,就愛聽好話。”
“我呸,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五十步笑一百步。”
真可笑,誰不愛聽好話啊?
死妖孽平時不也一樣隻要小欣說句難聽的話就想法設法去剝削人家,分明就是借故削減人家的工資,黑心呐!
“喲,還會說成語了,沒想到你還這麼有文化啊。”
“好說好說,你不用崇拜我,姐隻是一個傳說。”
這世道,低調已經不是神馬好事,越高調就越給力。
北堂軒“啪”地給她的頭來了一記重擊,但力道控製得當,並沒有傷害到她。
他不屑地低哼:“你不是自稱老娘的嗎?怎麼改口叫姐了?”
昨晚的事他還沒跟她算賬,居然騎在他身上教訓他,她這借酒行凶也借得未免太自然了點吧?害的他今天一天都在想著她身體的味道。
他的目光又再次從她的頭移到她的腳,那股緊繃感又來了。
他忙把目光移到另一邊。
唐糖摸著頭,大呼:“我靠,你忒不紳士了,還是不是男人啊,居然還打女人。”
北堂軒“咻”一聲把頭轉回頭,黑眸眯起:“你說什麼?”
“我說你忒不紳士了,還打女人,你丫的不是男人。”唐糖叉著腰重複一遍。
不能再這樣被欺負下去了,她要反擊,反擊……
唐糖想到昨晚的事,很氣憤地問他:“北堂軒,你說,昨晚你是不是趁我酒醉不醒就再一次那個我了?”
……咳……
司機又猛咳了一下,車子也跟著顛了一下。
“對不起,二少爺,踩錯刹車了。”他麵有窘色地道歉。
“沒事,開你的車。”
北堂軒大量地不追究。
“沒錯!”
北堂軒知道跟她硬碰硬換來的是她更加固執的認為,於是挑了一下眉,閑閑地問:“凡事都要有個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
證據?
這可難住唐糖了。
“我,我早上醒來沒穿衣服。”
“難保那衣服不是你自己脫的。”
說的也是,她喝醉了酒幹什麼都是沒意識的。
“你幹什麼摸著你的肚子?”北堂軒見她摸著自己的肚子,好奇地問。
“嗚嗚……”
唐糖給他一張麵無死灰的臉,“我怕我又懷孕。”
“……”
北堂軒的嘴角抽動一下,決定撇開頭不去理會她。
人類跟未進化的猿類是有很大的差距的,但就溝通方麵就非常有問題。
沉默了許久,他忍耐不住轉去看她一眼。
見她還是那副哭喪的樣子,隻好沒好氣地說:“放心,你沒得逞成功。”
“啥?”
唐糖楞楞地看著他,並不能夠理解他的話。
北堂軒咬著牙,隻好說出事實:“後來小寶過來要我陪他去睡覺,所以事情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要不是不想看這笨蛋一副要死的樣子,他才懶得跟她解釋。
這次,唐糖理解了。
“呼……幸好!”
北堂軒瞪著她,目光陰狠。
死女人,給他生孩子很不願意是吧?
回去他就綁她在床上把事情最後一步多做個幾次,看她還懷不懷孕。
“少爺,到了。”
而這時,車子已經到了S市的著名大酒店。
“北堂本家”公司的舞會就是在這裏舉行,目的是為了介紹唐糖跟唐寶、唐貝。
其實也沒什麼的,隻是北堂老爺子希望公司裏的人能夠認識北堂本家的一枝獨秀的小少爺而已,怎麼說呢,在老人的心裏,兒子還是比女兒重要的。
至於唐糖被北堂軒帶去,那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