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欣焦急的時候,突然,她發現身後多了一抹人影,回頭一看,一個紅短發的女子站在自己的身後,正陰測測地看著自己。
不好了!
這三個字躥入小欣的腦子裏,她身上什麼都沒有帶著,第一個反應便是逃。
可是,遲了。
紅綾抬起手,扣下藏著迷、藥的槍,槍裏的迷針射出去,小欣的手臂一麻,還沒回過神來整個人隻覺昏昏沉沉的,身軀重得不得了,“你……”一句話都說不全,隻說了一個字便倒了下去。
“嗬嗬,白費力氣。”紅綾收回迷、藥槍,看了看她手上戴的腕表,伸手去脫下扔下地麵,然後抱起她的身軀往屋子後麵的幾個房屋走去,進入其中一棟看起來更為破舊的屋子。
男人早已把墨琦安置在哪裏,看到她抱著小欣折回來,示意她把人關在其中一間屋子裏,等到她做好之後又讓她把墨琦抱在其中一間房的床榻上。
紅綾一切照做,完成後走出外堂,坐在一邊,像男人那樣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問:“老大,接下來該怎麼做?”
“接下來當然是等著看好戲了。”
“什麼好戲?”
“你隻管看就是了,墨琦醒了就讓她回去,讓她知道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男人放下茶杯,沒表情的臉又怪異地揚起了嘴角。
“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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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北堂軒追尋著小欣的追蹤器趕過來的時候,隻發現地上的腕表孤零零地被扔在那裏,而小欣則不知所蹤。
他的眉頭皺了起來,目光犀利地射向旁邊的屋子,直接就打開破爛的木門走了進去。
如他所料那樣地,屋子雖破爛,但打算得還是十分的幹淨,走進裏屋,發現地上還有腳印。
這麼一說,這屋子先前是有人的。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小心翼翼地走進裏堂,果然,還是空無一人。
到底是誰?
是誰在故弄玄虛?這分明是與他北堂軒為敵而已。
他站在裏堂,手掌緊握成拳,捏得“啪啪啪”地響。
敢與他做對,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犀利的眸光又環視了一遍屋子,狡兔有三窟,在他來之前人肯定早就轉移了,他要在這屋子找也找不出些什麼東西來。
如此想著,他又走出屋子去,卻碰到了尋他而來的千葉楓,千葉楓也是匆匆趕到,一下車就循著追蹤器找他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隻以為蕭勁是住在這屋子,十分納悶地問:“怎麼回事?北堂軒,你的外公不是這麼寒酸吧?這屋子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住人的屋子。”說完後,看他臉色不怎麼好,又問:“發生什麼事了?”
“小欣失蹤了。”
“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千葉楓驚訝。
“就在剛才,我讓她看著唐糖,她跟我說唐糖跟一個女人走了,所以我就追了出來,追到這裏,卻隻發現她的腕表,人卻不見。”北堂軒把腕表遞給他。
千葉楓接過,臉上多了擔心:“那唐糖她是不是出事了?”
“這個還沒確定。”
話還沒說完,突然,千葉楓眼光一尖看到屋外拐角處的身影,叫了出聲:“唐糖……”
唐糖?
北堂軒投射去視線,果然看到墨琦行屍走肉一樣走出來,像什麼都看不到一樣失魂落魄地走著,隻是一直往前走。
他鬆了一口氣,趕緊快步走上前,拉住手臂,把人擁進懷裏:“唐糖,你沒事就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擔心死我了?”
熟悉的氣味躥進鼻端,墨琦沒焦點的眸光才慢慢地從遠處收回來,放到北堂軒的臉上,呐呐地出聲:“北堂軒,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剛巧千葉楓來找我了,我和他出來走走。”北堂軒巧妙地沒提她自己跑出來的事,然後又加上一句:“你不是在屋子裏睡覺的嗎?你怎麼出來了?”
“我……”墨琦才想起自己不應該這麼問的。
老大說了,要在三天之內取他的性命,否則……
她六神無措,心虛地低下頭,回:“我也是憋得悶,出來散散心的。”
“這樣啊……那我們現在都回去吧,好不好?”北堂軒溫柔地拉起她的手。
“嗯!”她點了點頭。
於是,北堂軒便拉著她的手又回到了蕭勁的屋子,回到那間房,後麵跟著千葉楓。讓她躺好,把被子蓋好,看著她閉上眼,才又出了房門,與千葉楓打個眼色,兩人下了樓。
他一離開,墨琦又睜開了眼。
明知道疑點那麼多,他居然什麼都沒問,就像一個溫柔的丈夫一樣毫無理由地相信自己的妻子,絕對不會懷疑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