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了幾天之後,我終於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踏上了西天取經,啊,不,是向西去的路程。為什麼是向西而不是向南,是因為鳳國的形狀就像是個三角形,東邊臨東旭國,北邊靠涼國,西邊靠海而南邊則與一個叫巫國的小國搭界。
一路向西則要經過京城,這天在傍晚時分到達了京城,正是花紅酒綠的時刻,在湄河裏的花船也開始了營業。我們住的地方正在湄河的對岸,吃過晚飯本想看看書打發時間但外麵的喧鬧聲讓我無法靜下心來,於是所情放下書打開窗戶向外看去。大大小小的花船幾乎排滿了那條小河,女子穿著單薄的衣服站在船頭招乎著岸邊的男人,當然也有女人,但是這年代是不會有女子光明正大的****的。看著這些正大光明****的男人,不知為何我竟是很不服氣,憑什麼呀,男人就能勾三搭四而女人卻要三從四德,真是太不公平了,男人能做的我也要做。正在我心裏猛罵這個世界時,我的隨從丫鬟加護衛小翠走了進來"小姐,如果無聊要不要也下去湊湊熱鬧,下麵是一前一度的花船大比拚,也就是選花?的日子呢"
"怪不得這麼吵,原來是在選花魁啊,話說我還從未見過選花?呢,現在正如無事,我們就也去湊湊熱鬧吧,你說我要是也去參選會不會選上"我臭美的打量著自己道。
"小姐要是參選的話,那花魁一定就是小姐的了,能讓我們少主甘願賣身的女子那一定是無人能比的"小翠笑道。
"你們少主那是被我的智慧征服的,可不是靠美貌,要說美貌,如果讓他扮女的,一定能迷倒不少人"
"小姐的聰明當然沒的說,這一段時間可把我們少主折騰的不輕,整天都在想著出個什麼題難倒小姐,這不,我剛收到少主的飛鴿傳書"說著遞上了一張紙條。
"奧,上次是詩謎,這次又是什麼"我接過紙條一看差點吐血,這些這廝競真讓我去選花魁。但想想又不對,成為花?首先不是讓我先賣身給青樓,"難不成這裏的某家青樓是淩徹的"我開玩笑的說,不過關鍵是這也算智力問題嗎。
"這裏最大的雲雨樓就是少主的"小翠指著河中最大的花船道。
我去,雲雨樓,翻雲覆雨的意思嗎,這也太直接了,真是愧對金笛秀才這名號啊。"看來你們少主是江郎才盡了,這那算智力問題。在說就算是,我要是選上了花?,他好像沒什麼值得我要的了"自從拍賣場那次打擊後,他就想盡辦法的考我,但每次都輸。當然了腦子也不是白動的,總要有點回報,所以我們規定誰輸了就答應對方任何一個要求。
"少主說關於航海圖已有線所了"
"你們少主倒是越來越像我肚子裏的蛔蟲了,也罷,也省的夜裏無聊,就去玩玩罷"我穿上外套,向外麵走去。
雖說鳳國的這個季節整體來說有點冷,但這裏卻已是鳥語花開的時候。河的兩岸各種花爭豔相開,微風一吹,花瓣片片飛舞,甚是好看。走向最大的花船見到老板娘本以為是個半老徐娘,卻不想甚是年輕,一米六五的個子,傲人的三圍,鵝蛋小臉,身穿紅色的衣衫隨風而動,遠看倒像是一團跳動的火焰。見到小翠說明來意,她便點頭去安排了。
我坐在船窗前向岸邊望去,如此美景,這樣一邊劃著船一邊喝茶賞景也甚是愜意。不多時老板娘回來道已安排好了,並說明了規則。原來,這裏所選出的花?不禁要打的過同行還要鬥的過男人才行,就是贏過同行的同時還要贏過對手的擁護者。聽的我怎麼感覺我即將成為劉三姐呢,不禁要對歌還要對詩,對對子,猜謎語。不得不感歎,那行都不好混啊,這花?也當的很辛苦啊。
掌燈十分,比賽正式開始。首先是自家花坊先選出花?,然後就是選出的花?向另外一家的花?挑戰。而下麵的客人根據先前自家選花?時的才華展示選擇捅護者,當花?挑戰另一花魁時捅護者也可是幫助自己選的花魁提出問題,當然對方捅護者也可以回答。
所謂展示不過也就是琴棋書畫之類的,要是剛穿越過來時比琴我也許不行,但現在我可是很精通了。而相較於古代的曲子,現代有名的曲子可是不少呢,所以在我一邊講完故事一邊彈完《高山流水》後我的知音就數不清了。再下來的以春為題寫詩,就更沒什麼懸念了,盜去上輩子的詩,我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一首《春曉》就又不知收買了多少捅護者,但能上船的當然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因為要想上船,那是要給銀子的。當然也有些人是自已有船的,做為捅護者也可以自行租船到花船周邊即可。
捅護者收買完了,接下來就是等下有人來找抽了。不過做為這一代最大的青樓,幾乎沒幾個人敢來挑戰。在等著的這段時間裏大多數人都會和捅護者套近乎,但我卻不想,看著船上的人好吃好暍的有人伺候,好像沒我啥事,幹是我也讓人在船頭擺下桌子喝起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