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安淩然送走以後,馬克就回到了病房,雖然是自己一個人回來的,但是回來的時候門口的保鏢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自己,但是嘴上又不能說些什麼。
從這些人的眼裏馬克就能讀出來他們心裏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關於剛才那個長得很像林可欣的人,安淩然是什麼來頭而已,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問出來。
畢竟他們也隻是下人而已,是萬萬不敢亂嚼舌根的,他們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生是宮家的人,死是宮家的鬼,一輩子誓死效忠宮澤昊他們。
雖然表麵上宮澤昊是一個不懂世故的人,但是其實對他們這些人都很好的,不進說薪酬不錯,並且還向外人隱瞞自己每一個人的身份,這樣不會給自己家裏的人帶來困擾。
但是人生在世總是要找一些樂趣的,雖然身為男人但是他們飯後茶語時光也是聊一聊家常什麼的,馬克有的時候也會找到一些小道消息和他們分享一下。
看到他們的目光馬克就知道他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自然是他們的八卦心理泛濫了,“今天你們看到的聽到的,通通都不能向別人提起。”
看著馬克的表情這麼嚴肅,這些保鏢也都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不能說就不能說,雖然他們是不會向別人提起來的,但是他們也都是明事理的人。
向這些人交代完以後馬克這才放心了,看了他們一眼就推門而進,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房間,還是一樣的充滿消毒水的味道,每一處都是雪一樣的白色。
今天也算是鬧騰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先不說宮澤昊沒有醒過來,這個安淩然但是有些怪怪的,倒是有說不出來哪裏有什麼奇怪的。
就連馬克自己也差一點兒相信安淩然就是林可欣了,那種眼光溫柔似水,仿佛隻有兩個相愛的人才會流露出這樣的目光,但也許是自己看錯了。
雖說是這個樣子,但是馬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讓自己腦子不清醒,自己的身上有這麼大的責任,宮澤昊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公司裏還要靠自己撐起來。
正當馬克在宮澤昊的床邊發呆的時候,一隻冰涼的手掌搭在了馬克的腿上,出於本能反應馬克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做出一副防禦的手勢,尋找這隻手的來源。
環視了整間房間,馬克找不到一個人的存在,當目光鎖定在病床上的時候,隻見宮澤昊的眼睛已經緊緊地盯住了自己,一隻手還停在半空中。
馬克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假的,於是再定睛一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實是宮澤昊沒錯,“我的個親娘啊,澤昊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不會醒過來了。”
確定了不是有鬼的存在以後,馬克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然後走到了宮澤昊的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因為剛才安淩然沒嚐試成功,差一點兒馬克就要放棄了。
不過說實話馬克已經嚐試了許多種辦法,安淩然也算是沒有啊辦法的辦法了,不過馬克有些納悶,為什麼剛才安淩然不在的時候,宮澤昊卻沒有及時的醒過來。
“可欣……可欣……可欣你回來了……”宮澤昊揮動著自己虛弱的手臂,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但是卻一直摸不到什麼,那樣子真的是可憐極了。
於是馬克趕緊走了過去讓宮澤昊抓住自己的手,但是卻被宮澤昊死死的抓住不肯鬆開,兩個人現在這幅樣子真的是曖昧極了,不知道的人以為這兩個人有什麼似的。
“是不是可欣,是不是……可欣回來了?我明明聽見她的聲音了。”宮澤昊看到自己麵前不是林可欣的影子,然後用盡全身力氣將馬克推到了一邊。
還別說雖然宮澤昊的身子很是虛弱,但是力氣倒是挺不小的,差一點兒把馬克從床上推了下去,隨即宮澤昊就要從床上翻滾下來,但是手上還插著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