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沈昊床上的女人慵懶的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剛剛看到沈昊把手搭上皮帶的動作,她已經十拿九穩的確定自己已經成功挑動了他的欲望。現在她隻需要安靜等待著沈昊做出過分的動作,她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
這讓趙韻冉很開心。
“看來這男人也不是那麼柳下惠嘛。”趙韻冉撇撇嘴:“我認為還的費一番功夫呢,沒想到就這麼兩分鍾丫就繳械了,這贏的也太輕鬆了。”
趙韻冉優雅的挑眉,其實她這麼做,也不是非要拆散蘇小小和沈昊,她隻是不相信蘇小小說的,沈昊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柳下惠之一。在她看來,任何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荷爾蒙支配他們身體的比重永遠要比他們的大腦來的重的多,一旦他們的欲望被激發開來,那麼所有的優雅,憨厚,理智等等一切其他的因素都會被忽略不計,他們滿腦子隻會剩下人類最原始的動作。這是男人的本性,由不得男人選擇。
並且趙韻冉都想好了,就算沈昊待會兒真的做出了什麼不光彩的行為動作,自己也不會真的就用它來掐斷蘇小小和沈昊之間這顆柔弱的愛情小火苗,她隻是想用這個行為走進沈昊的生活,僅此而已。一旦她成功走進沈昊的生活,她就可以從多方麵考驗這個男人,判斷他是不是那個真的能給蘇小小幸福的人。
至於沈昊現在窘迫的生活,說實話趙韻冉並不是太在乎,因為她相信一個男人的品性才是判斷這個男人優不優秀的重要因素,至於其他的並不重要。再說了,如果沈昊能通過趙韻冉的考驗,那麼他以後的生活自然就不是問題了。
趙韻冉琢磨著這些問題好一段時間之後,也沒等到沈昊的回來,這讓她不由得就皺起了眉,外麵的聲音早就安靜了,按說沈昊也應該過來了啊。
“老公?”
趙韻冉從床上爬起來,疑惑的向門外走。打開臥室的門,她向外掃視了下,客廳裏根本就沒有沈昊的人。她的心裏突然就咯噔了下,知道一定是發生了自己計劃外的情況了。於是她一邊喊,一邊在客廳裏找,可是就是找不到沈昊的人,直到她打開門,看到展開的大門和已經消失了的摩托車時,她的心裏才反應過來。
“臥槽。你他媽真是柳下惠啊。”
想清楚這一切後,趙韻冉的心裏備受打擊,也難怪,沈昊這麼突然的不辭而別,趙韻冉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不願意侵犯自己而選擇離開。這讓趙韻冉心裏沈昊的地位跟點著的小火箭似的,蹭蹭的往上漲。與此同時,她心裏的鬱悶糾結也跟著沸騰了起來。不為別的,就因為她趙韻冉為了演好這場戲,硬生生灌了自己七瓶啤酒外加一瓶紅酒,腦子暈不暈,難受不難受先不說,最起碼的,她當時感覺肚子都快撐炸了。
“我尼瑪這次是開了眼界了,這年頭還真有這麼木頭的男人。”趙韻冉掐著腰站在門口咆哮:“你是陽痿還是不舉啊,啊?姐姐我都成這樣了你還能走得開,你說你得有多瞎啊?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一四肢健全頭腦發達的男的,守著個喝醉的發情的女的,竟然還能走的開,你說你對的起你身下的那點玩意兒麼,啊?就算是一條公狗,也他媽知道該做什麼了啊,我去年買了個表的,姐我今天算是被你玩兒慘了。”
咆哮歸咆哮,可是趙韻冉卻不打算就這麼算了,她從小就是這個性子,想做什麼事情,要是順著她還好,要是不順著她,她就越想把這事完成,頗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氣概。所以在門口發泄了情緒之後,她扭頭就回到沈昊的臥室裏,一頭就栽倒在了沈昊的床上。
“我不急,我他媽今兒就在這兒等,我倒想看看你丫在姐姐我的攻勢下能堅持幾個回合,就算不為測你的品性,姐我也得為我今天的遭的這罪討個公道。太尼瑪欺負人了,真的太尼瑪欺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