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佛山逃走,頭也不敢回。
白休跌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服了一顆侯鎮那裏得來的丹藥,盤膝在地。
半柱香後睜開眼,辰心正一臉好奇寶寶的打量白休,一雙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張的嘴唇,看起來即清純,又性感。
辰心被突然睜眼的白休嚇得不知所措,“那個……他們的儲物袋我都幫你搜集起來了……你還是快逃走吧!我給易破軍服了顆療傷丹藥,還留了他口氣,現在易行焚還不知道他兒子重傷,可是一旦易破軍命不夠硬,斷了氣,易行焚就會馬上找上來。”
易行焚兒子易破軍的命牌一旦碎了,作為老子,易行焚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報仇。白休明白不走不行!
將自己儲物袋換成計佛山那個,計佛山的儲物袋大得多,至少十幾個立方,又將其餘七八個儲物袋的物品轉移到自己身上。這是一比巨大的財富,問辰心需要什麼,辰心隻說自己有,不要了。
地上的人基本都還有口氣,就連拔出靈器長槍的錢凡也還有口氣,白休和這些人並沒有仇怨,不願背負見死不救的罪業,每人給了一顆侯鎮的療傷丹藥。隻是一種一品都算不上的丹藥,頂多保住他們性命,無法真正有效治愈。
“你不走?”白休奇怪問道。
辰心覺得白休這人應該可靠,看了眼巨碑道:“我不能走的,我要一直守著這巨碑!我們家的人都這樣。”
這塊碑似乎知道的人不少,白休問道“他們都是來煉化這塊碑,還要拿你血祭,這裏的城主都不派人保護你嗎?”
“我有奶奶保護,易行焚才不會保護我,他怕哪天我出了事故,奶奶會怪罪他保護不周,所以,幹脆不管,任我自生自滅,反正他有不少溝通煉星碑的血液,他可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說?”白休覺得這個城主易行焚,還是不錯的,將星鬥城分成兩部分,一部分給修士,一部分給凡人,為凡人創造了生活空間,並不像辰心說的那麼不堪。
辰心嗤之以鼻,回道:“易行焚是想一直守著煉星碑,不然也不會答應奶奶的要求保衛星鬥城凡人,煉星碑無法煉化也無法移動,易行焚煉化不了,就占據星鬥城,做長久打算。
而且,我們辰家有祖訓,不得離開煉星碑,直到有人煉化它,然後我們辰家便要永遠忠於那人!所以易行焚很多事都願意答應奶奶。”
白休原本還覺得這裏城主不錯,知道照顧凡人。現在明白這城主之所以照顧凡人,隻是和辰心奶奶的約定,對這城主的好感消散一空。
又覺得辰家祖上真是奇怪,為什麼要將子孫的前途限製在一塊碑上?而且要奉煉化煉星碑的人為主,這不是斷送子孫前程嗎?子孫們還這麼聽話。
“你們族人沒有嚐試煉化它嗎?血祭又是怎麼回事?”
辰心橫起說道:“怎麼沒有,這塊碑煉化需要用辰家人的血液才能溝通,隻是它隻要男人煉化,女人無論如何是沒有反應的,所以我們辰家便都以為隻是老祖宗留給辰家後輩男人的,家裏男人拚盡一生妄圖煉化,都沒有成功。
而長久的無法煉化,便想到許多極端的方式,比如血祭,這也是我們辰家子孫凋零的原因
後來,奶奶修煉到很厲害,說想要煉化這塊碑至少也得結丹期以後擁有神識才有可能,然後,奶奶就拚命修煉,一麵提升修為,一麵希望解決煉星碑隻對男人有反應的問題”
白休心裏腹誹,這碑還看男女,隻對男的有反應,看來這碑是母的。
“你是說有神識就能煉化煉星碑!”白休抓住要點,畢竟自己就有神識。
“當然不是,是要到擁有神識那個層次才可以,煉化法寶需要功法和神識配合,在我們滁州,沒有具有神識的高手,所以煉星碑才長久無法被人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