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瑞穗出了房門,村長和父親也趕了過來,父親看著瑞穗,立刻低下頭去。
“怎麼了?又怎麼了?”村長看著我緊張的問道。
我咬了咬牙,極為不願意,但是還是要不得不說出了實情:“有人死了。”
“什麼?”村長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看著我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然後就朝著那屋子衝了進去。
父親默默的立在一旁,等著我把瑞穗送到栓子那之後,才開口。
“你不是說有辦法讓那些邪祟無法靠近麼?難道你?”父親凝眉,麵容無比嚴肅的看著我:“你如果做不到,那就讓他們回去,否則這些人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就會把賬算在我們的頭上,你明白麼?”
我點頭,表示明白,也立刻拿著手電筒出去檢查紅線的情況。
一圈看下來,真是奇怪了,紅線沒有任何的損壞,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邪祟是怎麼進去的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而客廳裏依舊聚滿了人,大家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什麼。
父親陰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我走近之後才發現,那些人居然以極快的速度收拾好的自己的行李。
大軍的媽,哭的很是難過:“挨千刀的,把我們家的花母豬都給弄死了!”
“走,走,走,不能再在這待下去了,這不是等死麼?說不定是那棺材子搞的鬼。”
他們說著都拎著自己的東西紛紛的朝著我這邊走來,我立刻攔住了他們,現在外麵的天那麼黑,我真的不希望大家出去冒險。
不過,在凶案再度發生之後,我說的話也顯得有些蒼白無力了,這些叔伯還好隻是瞪我一眼,那些嬸子的唾沫都快要把我給淹死了。
她們指著我,說我就是個掃把星,當年要是真的死了倒是也省事了。
“不是秦風幹的,是那個叫穀一一的,她是活屍,她才是凶手!”一個聲音突然傳來,讓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怔。
如果不是這聲音太過於纖細一聽就知道是女孩兒的聲音,我會立刻懷疑是大海說的。
而這一回頭卻看到了秋豔,她正一臉平靜的跟大家說這件事。
村長放下了煙槍,嚴肅的看著秋豔。
“你說什麼?活屍?你跟大海做一樣的夢了?”村長說完又看向了站在一旁麵色煞白的大海。
秋豔搖頭:“我沒有做夢,我說的都是真的。”
秋豔說著,又看向了我:“秦風,你別生氣,我隻是不想讓大家把責任都推到你的身上,那個穀一一肯定就是凶手。”
她說的很篤定,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雜物間的方向。
“那娘們兒除了長的漂亮點之外,哪裏像邪祟了?”王貴倒是處於男人的本能,為穀一一說了一句話。
村長盯著我:“秦風,你說實話,到底是不是秋豔說的那樣?”
我咬著牙,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果真的承認,那麼穀一一和學文就必定是要被趕出去,甚至不知道這些村民會做出什麼事來。
“沒錯,就是活屍,那些事肯定都是她做的。”一直都瑟瑟發抖的大海突然站了起來,激動的大聲說道。
村長吐出了一口白煙,然後就帶著大家朝著穀一一所在的雜物間走去。
這一次父親隻是遠遠的站著,一聲不吭,看著大家都圍在那小木門前,我手足無措,隻是一味的擋在村長的麵前。
“秦風,你這是心虛了麼?”村長看著我情緒非常的激動:“我之所以幫你把大家都召集到這裏,是因為你說可以保護他們,可是沒有想到你和邪祟是一夥兒的!”
他說罷,直接就抬起煙槍朝著我的狠狠的一拍,讓我讓開。
“吱嘎”一聲,木門被打開了,我回過頭看到是學文。
他冷著一張臉,看著麵前的所有人,那些人都朝著那門縫裏望去,然後開始嘀嘀咕咕的開始討論。
“什麼味道這麼臭啊?”大家都已經注意到了,一個個的目光更是朝著那小雜物間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