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誰可以把姐姐給帶走?姐姐有很強的攻擊性,就連我也時不時的被姐姐扼住喉嚨,更別說其它人了。
我朝著四周看了看,這裏並沒有打鬥的痕跡,這就說明姐姐是自願跟那個人走的。
這讓我更加的摸不著頭腦了,姐姐會自願跟誰走?
“秦風,秦風。”
我還在盯著地上的腳印發呆,門外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叫聲,我不由得一愣,下意識的把密室的門給旋上了。
下一秒,一個黑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不由得一愣,因為黑影慢慢的靠近之後,我看清了是學文那張慘白如紙的臉。
他原本就已經很憔悴了,如今徹夜不眠,時時刻刻的守著穀一一也不進食,居然熬成了這個樣子。
“秦風,秦風,救救一一,你快救救一一啊!”
學文的語調中帶著濃重的哭腔,我這才回過神來,安撫學文,學文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也不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直接就拽著我朝著內院外走去。
我們淋著暴雨,一路到了學文所住的房間前。
不用學文說,我已經發現了,屋裏黑漆漆的一片,那冥燭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熄滅了。
學文自顧自的衝進了房裏,指著那“人皮燈籠”聲嘶力竭的衝著我喊著:“秦風你看,蠟燭滅了,蠟燭居然滅了?”
他似乎難以相信,一個勁的搖晃著腦袋,說他一直都沒有開過門,這房裏沒有進過風,那些貓血也都好好的供應,可是冥燭卻突然間熄滅了。
“學文,你冷靜一點,我看看。”我說著走進了學文的房裏。
這房間的地麵上躺著好幾隻黑貓的屍體,還好天氣冷,沒有這麼快腐爛。
當我走到燈籠麵前的時候,我發現這供著燈籠的居然是一個大碗,而且裏麵的血居然幹了。
從裏麵留下的血漬來看,學文應該是倒了滿滿的一大碗。
“學文,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麼,用小茶杯供貓血你怎麼用這麼大的碗?”我說完,又朝著冥燭看了一眼,裏麵的蠟燭不是滅了,而是蠟燒幹了!
現在就算想要重新點燃起來,也沒有機會。
“我,我,我不是以為貓血越多越好麼?那,那,現在怎麼辦?”學文一臉茫然無措的看著我。
我皺著眉頭,不得不再一次掏出禁書。
這才第二天啊,原本是要七天的,也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有什麼大礙。
不等我打開禁書,學文便一把奪了過去,翻看著,我不由得搖了搖頭,他一定是著急壞了,所以忘記了他是看不到裏麵的內容的。
“秦風,裏麵說了,我們,我們必須立刻去山上把墳墓挖開,應為一一很有可能在燈滅了之後就醒過來了。”學文指著上麵的字對我激動的說道。
我有些傻眼了,怎麼會這樣?之前學文分明還什麼都看不到的呀?他怎麼突然?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之前,寶柱也能看到裏麵的內容,那一次我還以為隻是偶然,沒有深究,不過現在看到這書?
我又上下翻動了好幾頁,詢問學文:“都能看的到嗎?”
學文一愣,看著我:“都什麼時候了,你問的這是什麼問題?”
“不是,這很重要,你都看的到嗎?”我提高了音調問道。
學文木然的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的心頓時涼了大半截?怎麼可能呢?這種禁書怎麼可能誰都看的到?
莫非?我想了想,快速的將書拿了過來,仔細的撫摸著書皮,突然,我發覺了不對勁,原本那本書的書皮上都是疙瘩。
那個時候我還覺得很像是一個老人的皮,可是現在?現在這書皮卻是光滑的。
這不是真真正正的“禁書”,原來那一本一定是被調換了?
我的腦子嗡嗡嗡的響著,怎麼會這樣,這本禁書和蠱術我一隻都是貼身帶著的,別人應該是沒有辦法從我的身上拿走掉包的才對。
“秦風,你別發愣啊,快幫我想想辦法,我們現在是不是就跟裏麵寫的一樣,去山上挖一一出來啊?”學文激動的聲音都是顫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