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小夜一邊挾持人質一邊上下打量這自稱神醫的白衣女子。
若信她,看她這般年輕就成神醫除非是神童轉世;若不信,憑她的氣質以及一身藥味看來又無從推翻。
“既然你自稱是神醫,那就拿出證據來讓我信服。”
“整個紫薇山就我一個住戶,人也一直隻有你眼前這兩個,若你硬要強辯有其他,那想必這所謂的其他應該就不是人了吧!”白衣女子話落,被衣小夜劫持的青衣小丫頭就捂嘴偷笑。
衣小夜看著她,竟說不出反駁的話。“咳咳”她以假咳聲結束這個話題。
“那麼神醫,麻煩你看下我家阿文得了什麼病。”放開青衣丫頭趕其回桌吃飯,再湊到原七文身旁站在。
白衣女子淡淡地瞟了原七文一眼,以一句“大男人的裝病可恥”嚇得原七文被口水嗆到。完蛋了,要被神醫拆穿了,再下去肯定會被小夜打死的。
“你說他裝病?”衣小夜激動的大吼,雙手捧著原七文麵色蒼白的臉仔細打量,“神醫啊,你會不會弄錯了?你看他臉都變得慘白慘白的。”
慘白?事情就要敗露了能不嚇得慘白嗎?原七文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毫無反抗之力,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等著黑白無常來找他。
“過會兒就好。”白衣女子正回桌繼續吃飯,卻被心急的衣小夜用蠻力給拉到原七文跟前,拽著她的手覆在原七文額頭上。
“摸到沒?他額頭都是冷汗啊!”
“你要不要把把脈啊?”
“你看他手都冰涼冰涼的!”
“眼睛都是血絲啊!“
“還有這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
麵對衣小夜的炮彈式追問,白衣女子很不耐煩的繼續說道:“我說沒病就是……”突然,裝死的原七文起身,一個健步就將女子死死抱住,雖然詫異女子的平胸,但還是嘴對嘴親了女子。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了。
過了會兒。
“啊啊啊”原本桌上看熱鬧的青衣丫頭摔下碗筷,像瘋了的小公牛用頭將原七文撞開,拉著白衣女子的手跑到外頭去。
知道自己不小心幹了件驚天地的大事,原七文僵硬地扭動著脖子看向衣小夜。
動了動自己突然變得沉重刺痛的嘴唇,卻不知該說什麼為自己解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暴怒的衣小夜看著原七文那中毒變紫的香腸嘴,越看越生氣,最後一拳正中原七文肚子。隨之,原七文一口胃酸吐出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一陣冷風吹過,冷的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渾身?原來他被人扒光了衣服,僅剩一天單薄的褻褲蔽體。想要掙紮著起身卻又發現四肢分別被綁在床腳難以動彈。
“醒了?”扭頭看到衣小夜雙手環在胸前翹著二郎腿,一臉‘我很生氣’的模樣死死盯著自己。